“呵呵,是如许的”,杜审言一躬身,笑眯眯地解释道:“武大将军一传闻契丹马队来了,吓得屎尿齐出,夹屎而逃,屎与豕同音,夹屎岂不是骑猪?”
“这……”崔知温被李显问得哑口无言,顿时不晓得该如何辩驳,一张脸如同猪肝普通,最后只能持续向高宗请罪道:“陛下,微臣知罪,还请陛下念在微臣对陛下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微臣这一次吧,微臣今后决计不敢了。”
“哼,崔知温这厮实在可爱,白费朕对其一片信赖之心,今若不惩办,群臣何安?百姓何安?火线将士何安”?高宗气愤的站了起来,指着崔知温一顿臭骂,然后又换了一副色彩,对着武后说道:“媚娘,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措置?”
李显不再理睬崔知温,而是对着高宗和武后叩首,然后大义凛然的说道。
“啊?这,这,陛下恕罪”,崔知温见李显竟然直接点出了他拉拢人才的奥妙据点和不法并吞的大量地盘,顿时盗汗直出,又见高宗的面色更加阴沉,不由得浑身惊惧,赶紧对着高宗叩首说道:“陛下,微臣冤枉啊,这都是下人瞒着微臣所做,对此微臣但是一无所知啊。”
武后天然晓得崔知温这统统都是秉承她的旨意行事,但是这事却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表态道:“如果崔知温公然做下此事,自当严惩,但是我们要有证据,以是臣妾以为,该抢先由御史台停止调查取证,待得获得实在证据,再停止严惩亦不迟。”
“这,这,微臣乃是一介文臣,这出兵兵戈之事本不精通,即便是故意,亦是有力,微臣家世明净,为官廉洁,家中并无余财,即便是故意为国捐帮助战,亦都有力,又何来豪侈无度,花天酒地之说?太子殿下恐怕是道听途说,误信人言吧?至于捐帮助战之事,微臣倒是想起来,太子殿下宫中向不足财,微臣传闻此次前去倭国途中,太子殿下曾攻破一座倭寇基地,收成资财无数,不知太子殿下可曾向军中捐助?”
“媚娘所言有理”,高宗点了点头,然后大声说道:“先免除崔知温中书令、同中书门下三品之职,令其返回府中待命,着御史台彻查崔知温贪腐之事,旬日内将成果上报,届时再决定如何措置。此事前放过一旁,诸卿且考虑考虑,以当前情势,我大唐该以何报酬将,安定契丹叛贼?”
“哦?哈哈,本来骑猪将军的典故竟是这么来的,风趣,风趣,哈哈……”高宗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陛下,贼子短长,想要安定,非程务挺将军或黑齿常之将军不成安定。”说这话的天然是后党之人。
群臣闻言也是跟着高宗一起大笑,这此中乃至另有后党的一些成员。
而站在武将班次当中的武懿宗倒是满脸通红,向着杜审言投来了凶恶的目光,似是要吃了杜审言普通,但是杜审言一贯为人狂傲,又嫉恶如仇,对于武懿宗底子就没放在眼中,那里会在乎于他?
“嘿嘿,崔相公,你还想着下次?这真应了一句话,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先想着这一次,如何向父皇母后和天下百姓交代吧,火线吃紧,火线紧吃,我大唐有你如许的良相,又与武懿宗这等废料互为援引,怪道北方战局如此混乱。父皇,母后,儿臣请父皇下旨,将此佞臣绳之于法,以儆效尤,以便火线兵士能够放心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