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送你一份大功绩,不知慎言要不要?”李显的眼睛里全都是笑容,但同时又保持着一种奥秘感,让薛讷不晓得对方到底是做甚么筹算。
“呵呵,能够这么说,慎言,你只需率领雄师攻陷临邑和真腊,然后从真腊乘船一向往西,只需数百里便可见一片广袤陆地,此地便是天竺,现在天竺正值四分五裂,你率领我大唐懦夫,很快便能征服全部天竺,而到了这时,只需我西域雄师压境,吐蕃必定会率倾国之军前来防备,届时你便可乘着吐蕃海内空虚,一举攻占逻些,建盖世奇功。”
薛讷听了公然是两眼放光,但是过了一会倒是苦笑着说道:“固然你给的这份功绩很大,但是我能够拿不走,你也应当晓得,吐蕃固然在五年前败北,但是本土的丧失却并未几,现在又颠末端五年的积蓄,固然一时另有力对戍守周到的大唐策动打击,但是自保之力倒是有的,依我看来,我们就算是集合三十万雄师,也一定能够将吐蕃给攻陷来。”
“哦?不知慎言因何愁闷?且待我猜上一猜,莫不是为了被任命为交州都督府都督一事?”李显也未几说,竟然直奔主题,笑着说道。
没想到李显却底子不以本身的忧愁为意,淡淡的说道:“呵呵,如果是以普通的渠道,天然是没法攻陷吐蕃,但是如果以非常规的手腕呢?比如说,我们如果乘着吐蕃兵力空虚,从他的背后捅上一刀,你说吐蕃到底会不会灭亡呢?”
“阿郎,周王来访。”
却听得李显呵呵笑道:“此时正如你方才所言,若真是通过陆路去攻打吐蕃背后的天竺”,与取死何异?更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以是,吾之打算天然不是陆路攻打天竺,而是依托海路。”
“呵呵,我送你一个吐蕃,不知这份功绩如何?”李显天然把薛讷的冲动尽收眼底,但是他晓得,只要对方听清楚了本身的企图,将会变得比现在还冲要动。
但是薛讷不要说没有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必然会置之不睬,因为他实在需求与李显一诉衷肠,以后如果能够再参议一番技艺,宣泄一下心中的愁闷,那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