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来信陈述说是军事得胜、被我怒斥了一顿以后,三弟那边便再无半点动静。固然他夙来脾气要强,这一次说不准是在酝酿一个所谓完美的攻营打算,可我的内心仍然有些不安,毕竟那郭待封也非等闲之辈,当年他父亲郭孝恪立名西域,就给诸部带来了很多费事,现在的郭待封固然不及他,却也不是易予之辈,当年也曾镇守过鄯城,颇长于戍守,如果此人下定决计恪守大非川,遵循大非川阵势及郭待封善守之能,想要攻破其营也并非易事。”
只见那探子一愣,随即说道:“回大将军,是在东方,应当是从三将军雄师所屯驻之处赶来的。”
但是素和贵却并没有真的说出口,因为作为一名降将,他晓得噶尔钦陵定然会对他有所防备,特别是他能够影响二十万吐谷浑雄师,以是天然会想体例乘机减弱他对吐谷浑军队的影响力,同时借用战役,耗损吐谷浑将士的人数。
噶尔钦陵一脸讽刺的笑了笑,随后命令道:“素和贵将军,你率一万吐谷刀盾兵,五千弓箭兵在前面的明月河谷处结阵,禁止唐军进步,四弟,你率一万吐蕃马队,摆列摆布两翼,待得唐军受挫以后便挥军掩杀,我看郭待封到底有多强,可否突破我军之伏兵,嘿嘿,这一次定然让郭待封再也不敢前来我军阵前骚扰,让薛仁贵绝望。”
悉多于倒真的不敢,他并不是惊骇唐军的战力,而是怕唐军另有诡计,以是眸子子转了转,便大声笑道:“尔这厮的确胡说八道,我吐蕃懦夫天下闻名,便是公允对决尔等亦非敌手,尔可敢派出百骑,与我军来场公允对决?如果尔等赢了,吾天然不会令尔等绝望,定然与尔等全军决斗,可如果尔等输了,那又如何?”
就在这时,俄然听得探子急报:“启禀大将军,大事不好了,在离我军十里以外,发明了一支马队,打着大唐的灯号,正向我军的方向赶来,人数约莫有五六千,看模样是要对我军策动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