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现在要做的,只能是无停止的感喟,底子没有任何体例去反对朝廷的决策。
“哼,如果捐躯吾之边功,为我大唐多调换数载战役,那也是值了。至于惩办,我并不在乎此事,毕竟我是圣上亲子,最多也是像薛大将军之前那般功过相抵,圣上总不至于因为这一小事而降我爵位,乃至杀了我吧?”李显嘿嘿嘲笑,不等阿史那道真反应过来,便催他速去履行,统统任务自有他来承担。
“哼,我必然要查出,到底是哪个权奸竟然如此误国,置国度好处于不顾,却为了一己私怨而做出令亲者痛而仇者快之蠢事来,如果查出来了,我定要,定要……”
这时候却听得一旁的刘祎之厉声喝道:“好大胆的杜审言,你口无遮拦倒也罢了,本日竟敢犯了泰祖之遵讳,此乃大不敬之罪也,便是凌迟正法亦不过分,犹敢在此饶舌乎?”
不管是郝处俊还是裴行俭,都远非杜审言所能对比的,他们的身份资格在那边摆着,即便是高宗都要给几分面子,以是,高宗一时之间迟疑不已,竟然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因而把求援的目光转向了武后。
看到这一幕,李显不由得想起了五百年后,抗金元帅岳飞被天子连下十二道金牌勒令班师一事,又想起了一千二百年后清朝同法人作战,眼看就要取得胜利却被弄权奸臣强行命令班师,并与法人签订合约的一幕这才体味了岳少保和冯子材等人当年那种无法和仇恨的表情。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眼看再用不了多少事日,我军便能将完整取胜,为何朝廷却下了这么一道奇特的旨意?”唐休璟在得知了圣旨的内容以后,不由得大为愤怒,愤恚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