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了。”程铠微顿了下,又说道:“周教员,如果你下周不想再见到我,我了解的……”
本来预定是一个小时的咨询时候,成果最后他在内里待了近三个小时。这位传闻在其他大学还是研讨生在读的周教员固然态度可亲,也非常卖力、当真,但他还是不感觉本身的题目能够获得处理。
可如果不是被催眠,那又是甚么呢?
“我感觉我的大脑很复苏,能够很轻易地集合重视力做任何事。”
周燃一愣,脑海里呈现了一个灵堂的模样,那是她爷爷的葬礼,就在不到一个月前。如果有人晓得她的身份,然后故意去查一下的话,很轻易就能晓得这件事。她不由得思疑启程铠,莫非事前有调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