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狂野,实在两人都挺痛的,但都没有在乎。
李青君有力地瘫在他怀里,两人一时无言,都在回味这一刻的余韵。
秦弈一时不晓得说甚么才好。
可特么的棒棒在身边看着啊!这让人如何说出口啊?
秦弈:“……”
可这是一个从熟谙起就很讲事理的女人。
秦弈沉默。
她的脸上仍然有着余韵的红晕,看上去娇柔无穷,但眼神却有些怅惘起来,不再是之前猖獗中的迷离。
秦弈怔了一怔,低头看她。
也没等秦弈回话,她就渐渐向秦弈走近。
秦弈笑了笑:“你是摄政王诶,如何一副小女人模样?”
秦弈从身到心肠舒坦,拥她在怀,轻笑道:“这类实际分歧用于锻体武者。”
“又不急在一时。”秦弈抚着她的柔滑的香肩:“我们另有很多时候。”
李青君抿了抿嘴,低声道:“对不起,我曾经承诺过你,当你从裂谷返来,我就不做南离人,只做秦家妇。可我……我要食言了,我是秦家妇,可也没法不做南离人。”
“不晓得能不能怀上宝宝。”过了好一阵子,李青君才轻声道:“我传闻哦,越是强大的生命,有身的概率就越小了……”
李青君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凄楚:“为甚么会没有呢……”
“我不能走。”李青君较着感觉非常愧对于他,脑袋垂得底子不敢抬,小声道:“不说等孩子成年,起码也得让国度走上正轨,把权力移给嫂子,这起码也要几年的时候。”
流苏愤然自闭。
“呃?”
“不管是走是留,那也不会是今晚。”秦弈低声道:“青君……这两个月,我真的很累……明天对于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只想好好度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水花乍起,秦弈跃出水桶,用平生最强的真气敏捷烘干身躯,抱着李青君滚在了床上。
他真的不是南离人,此前做的统统都只是为了怀中恋人罢了。该做的已经做了,是出世入死做的,俯仰无愧……现在朋友也归天了,只要带着李青君分开,这南离那里另有半分值得他眷恋的处所?
受中华部分汗青影响,秦弈本来不感觉一个幼儿做帝王有甚么大碍,不过太后辅政,等孩子大了亲政也就是了,并不需求非有一个摄政王。固然汗青上这类结局常常不如何,但一样也有还过得去的例子,现在夙敌已灭,并没有太大的题目。
对于受伤已是家常便饭的秦弈与李青君,这点痛苦不但只是小儿科,乃至更激起了两边的野性,行动反而更加狠恶猖獗。
那地府之下如何去见她哥哥……
谁爱看你们那点玩意,晕针!
但是这一刻,他却很难指责李青君食言。
流苏:“……”
“因为……我真的是秦家妇啊。”李青君当真道:“君不负我,是我负了君诺。不管你如何怪我,我都无话可说。”
李青君俄然沉默下去。
秦弈愣了一愣。
“嗯。”秦弈叹道:“何必那么谨慎翼翼的模样,你又没甚么错。”
这段日子大师来讲都很压抑,总要有一个发作宣泄的路子。老将谢远都想屠城来着,最后李青君还是没让他那么做,倒是杀俘杀了无数,号称为了稳定,这就再也没人禁止。
“你也是怪,每次沐浴都倚着根棒子,那么没有安然感吗?”李青君抿嘴一笑,走到秦弈身后,悄悄替他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