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另有皇后主持的祭礼,趁着有点时候,婆媳两个赶着返来歇一歇。
林惊弦喝口水的工夫叶恒来了这么一句。
要真这么算起来,仿佛也不是甚么好事。
田贵妃身娇体贵,折腾了一程早累的快瘫了。
田贵妃伸手就去捏叶恒的脸颊:“没皮没脸的,如何啥话都往外倒,也不怕人笑话。”
这就副身板,今后生的孩子定也是健安康康的。
史夫人靠近了:“若真疼她,就早些给她定门婚事,我传闻等开春皇后就要选贵妃赐给皇子们做侧妃,你们家的家世、家风都是顶顶好的,你家女人又长的这般模样,指不定就被选上了。”
田贵妃气个倒仰。
田贵妃甩开叶恒的手:“边去,本宫还没那么抠门吝啬。”
田贵妃还是不放心:“可莫要听别人说甚么要漂亮贤惠的话,那些话都是说给外人听的,真要信了才要吃大亏呢,我们自家人不说见外的话,你要真为了名声把那些女子接了转头才要好事呢,府里那么些仙颜有才情的女人,一日两日还好,天长日久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只看不偷?这男人啊如果不管束,那就没有不偷腥的。”
林惊弦在背面护持二人。
田贵妃指着叶恒:“你媳妇说怕我,我倒是不明白了,我一没打过她,二没骂过她,如何就……”
不但他红了脸,就是田贵妃都羞红了脸。
“母妃,你别这么看我,怪叫人惊骇的。”
和于夫人干系好的一名史夫人打量于幼娘。
叶恒一边躲一边道:“这里都是自家人,谁还笑话我不成。”
一屋子伺侯的宫人全躲到一旁偷笑。
田贵妃又抬高了些声音:“等开春以后她还想往各家选贵女做皇子侧妃,你转头和老七好好筹议一下,看看这事如何回了才好。”
叶恒从速跟上。
叶恒一掌控住田贵妃的手指。
她说的大大咧咧,又朴素的很,可听在林惊弦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感受。
“隔了有十来天,我又送了一件玉快意并一副金钗,母妃对着我笑了。”
叶恒轻笑:“我就说母妃定是打着甚么主张,现在算是明白了,母妃放心,我那边另有上好的一株珊瑚树,得有这么高……”
看起来福王妃的恶名已经远扬,京中恐怕没甚么贵女敢入福王府。
以后便是歇息一程,再去前头大殿插手宫宴。
于夫人听的变了神采。
叶恒扶她坐下,她打量叶恒。
“咳,咳……”
全部前殿乱嘈嘈一团。
于幼娘跟着于夫人,看她周旋于各命妇中,小女人安温馨静,不出声添乱,但是耳朵却支愣起来,随时筹办听八卦趣事。
太子急,皇后能不急?
她紧攥着于幼娘的手:“您这动静打哪儿听来的?可当真?”
谈笑了几句,田贵妃就拉着叶恒小声说话。
这么想着,田贵妃看叶恒的目光都温和了很多。
“若我是皇后,才不会做这等吃力不奉迎的事情。有那工夫在皇上身上多磨磨不甚么都有了吗。”
公然就像是书上说的,福兮祸之所伏,祸之福兮所倚。
眼看着田贵妃还要说别的不着调的话,林惊弦用力咳着:“母妃,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去赶下午的祭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