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落红耸了耸肩,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采,笑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不是恶妻是甚么?哦,不对,我看你像疯婆子更多一些。”
一推开歇息室的门,秦浩然就看到孙玲在指着周落红与薛丹凤,用一副盛气凌人的神态对校长文泰祥说着话,而作为一校之长的文泰祥在这何家夫人的指责中,却只是不迭的抹着额头上的盗汗,仿佛穷于对付的模样。
这句话可一下子戳中了孙玲的软肋,只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明显是怒到了几点。
听到秦浩然这话,傅缘君跟文泰祥内心就在偷笑了:公然是兄妹啊,这一小一大两小我,说话一个比一个短长呢。
“文校长,你看看她们家里都是些甚么人!”孙玲冲着文泰祥尖声道:“莫非你们‘拔萃’都尽收这类没家教没规矩的小贱人么!那你们‘拔萃’跟穷户区那些渣滓黉舍有甚么辨别?我们何家每年给你们那么多的援助费,你们就招来了如许的门生?”
周落红就不依了,冲着孙玲清喝一声:“贱人骂谁呢!”
孙玲另有身边的何思柔也反应过来了,这何家夫人跟何家大蜜斯也更加愤怒了,的确就被周落红的牙尖嘴利搞得发疯了。她贵为承平名流的夫人,就连那些高官都对她礼遇有加,何曾受过如此欺侮,大怒之下,孙玲向前两步,抬手就想给周落红一个巴掌。
见到秦浩然,周落红、薛丹凤另有傅缘君都顿时暴露了欣喜的神采,文泰祥也长长的吁了口气,心想本身终究不消孤军作战了。
秦浩然不知身边两个女孩子的心机,倒是对孙玲的暴虐话语非常不满,冷哼道:“何夫人,你们何家自夸王谢贵族,如何就出了你如许一个惹人嫌的恶妇?难怪何锦添近五年连纳六房姨太,我总算是晓得他有甚么苦处了。”
说到这,秦浩然的双眼就微微眯了起来,盯住了孙玲,缓缓说道:“何夫人,令公子在内里这么张扬,谨慎他又获咎了甚么惹不过的人,到时候被人把双手双脚都打断了,那就一辈子都不消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