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帝不忍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问容老二是如何回事。
真是太希奇了!
这是犯甚么事了?
墙根罚站的两个小家伙更是笑得直拍墙。
恐怕老二怒了再把儿子一脚踹出都城去。
也不想坦白,天下没有圣上不晓得的事,只要他不想晓得的事。
“安安娘是为了家里着想,才用心冷着你,你不要孤负了她的一番情意,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你要谅解她的难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容垂白叟叹了口气。
“柳安安,去,墙根罚站去!”
“众位爱…”
老二偷着去了国公府,大半夜也没返来,家里如何能放心呢?
“朝廷对正儿八经的经商之人也很鼓励,凭本领赚银子没甚么不好,楚家的老三也是个买卖人,起初刘家湾闹水患,传闻他们义兄妹号令松江府商号,铺子捐献,姑苏府也跟着效仿,朝廷的赈灾银子还没到,哀鸿已经稳定下来了,这个丫头是个好的。”
不过孩子有出息,当爹的欢畅也是人之常情。
仁宗帝轻咳了一声,“定国侯,要淡定,你还是不要乐了,朕有点眼睛疼。”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容珏虎着脸一指这没知己的闺女,后者乖乖站墙根去了,还不忘朝大堂哥挤挤眼。
仁宗帝听完也是很怜悯容老二,“定国侯,功德多磨,但人言可畏,有些事情急不得,幸亏你闺女认祖归宗了。”
真是天下奇闻!
大宝嗷地一嗓子跳了起来,“二叔,你如何又被揍了?”
柳安安接过药油,谨慎翼翼地给爹涂在脸上。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配上这张五颜六色的脸说不出的诡异。
容珏低下了头。
恰好或人还洋洋对劲。
深更半夜,容珏便顶着一张青紫的脸雄赳赳地回了容府。
大宝这会儿才回过味来,鹌鹑一样谨慎翼翼地今后蹭。
容老二冷嗖嗖地看了一眼大宝。
“圣上驾到!”
柳如风真敢动手,前次就把老二给捅了。
不管一个阵营的,还是李家一派的,都大张着嘴,目光热辣地盯着定国侯容珏。
圣上最后又叮咛容珏务必盯死李家人,一个多时候以后,容珏方从御书房分开。
“爹在等你呢。”
大臣们都站了起来。
大齐第一妙手,谁能是他的敌手?
想到这里,仁宗帝不厚地笑了。
“圣上过奖了,阿谁孩子天生对买卖感兴趣,性子又张扬一些,真不是规端方矩在家的料,臣本就亏欠她太多,也就跟着她的性子了。”
仁宗帝一撇嘴,定国侯,你那嘴乐得都快咧到后脑勺了,还在这儿一本端庄地跟朕谦善,我真是信你了。
容珏无法地看着他闺女。
柳安安一边笑一边说道:“爹,明天大朝会,您就如许去啊?”
大朝会结束后,公然仁宗帝将容老二叫走了,去到了御书房。
“以是你这是被如月打了?”容垂白叟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