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伸手摸摸小孙女的头,声音微颤地说道:“安安,不怕,有祖父和你大伯在。”

这一张口,柳如风眸子子差点没掉出来,徐氏夫人也是一脸欣喜,是安安!

说完,刘大夫又磕了几个头。

还没等他冲上来,容遇一脚狠狠踹到他身上,容遇可带着小厮呢,容家的小厮上来就把柳如江摁住了。

爹啊爹啊,你的女儿十指不沾阳春水,你却不见我自小洗衣做饭受人欺。

徐氏夫人从速说道:“安安,这是你祖父和你大伯。”

拼了女儿家的名声我不要,带娘与幼弟与王家就断了亲。

柳如风一摆手,部下人将刘大夫带到一边。

“国公爷,他说的不是真的,姐姐是病逝的呀!我如何会害姐姐呢?当时是府里的刘大夫亲身诊断的,您忘了吗?如月母女的事也与我无关啊!”

这时柳如风带着妻儿也上前来。

我娘为我忍热诚,吞下血泪咬牙存。

“国公爷可记得,当年国公夫人曾从寺里求来一枚玉环,说是可保先夫人安然,阿谁玉环也被药水泡过。”

“祖父,大伯。”

“啊!”一名夫人不由惊叫一声。

柳安安含泪喊道:“民女背景村柳安安,生母荣国公嫡女柳如月,生父昭武将军容珏,求老王爷替我们母女做主!”

“刘大夫,你想好了再说!”大齐氏死死盯着刘大夫,恨不得上来咬上他两口。

我娘也本是高门女,可爱她的父宠妾灭妻把她与兄长欺。

朝着正火线主位上的老王爷重重磕了三个头,把老王爷吓一跳。

刘大夫是痛哭流涕。

“刘大夫他没有扯谎!国公夫人,你可还记得我?”

柳如风与柳安安讲了容家的事,更说了容家至今不认齐嫣然,连容淑都不如何靠近。

柳诚没有说话,但脸上也暴露了踌躇之色。

老王爷较着已经入戏了,顿时站起家大步走到台边,“好孩子,快快起来!”

“刘大夫,这但是国公府,你要实话实说!”

“柳如风,你胡说八道!小爷打死你!”一边的柳如江实在并不晓得这些事,他一听柳如风歪曲他娘和姐姐,他不干了。

这时场景一转,从背景上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人,穿戴麻布衣衫,明显是一个乡间闺女。

她如何也是昭武将军容珏的老婆,何况另有孩子,她不信容珏能不要孩子。

容大人是泪流满面,双手不住地颤抖,他已经确认台上的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孙女容安安!

柳安安实在并不怨容家人,他们觉得娘和本身都不在了,另娶别人也普通,只不过她介怀的是容珏娶了仇敌,她并不会迁怒容家其他的人。

“急仓促我把都城赶,为我母女昭雪不怕难,十年的委曲无处诉,不幸我们母女受尽凌辱无人怜!

“当年国公夫人以我家人道命威胁于我,我不得不当协,先夫人身子是弱些,但不至丧命,国公夫人在先夫人的补药里下了慢性毒药。”

至于当年的黑衣人,她一口咬定不晓得,柳如风能拿她如何?

“安安!”

爹啊爹啊,你的女儿锦衣玉食把福享,你却不见我与野狗抢食填腹饥。

躲在人群当中的阿谁下人,嘴里尽是血腥味,通红的一双桃花眼贪婪地盯着台上的小身影。

“国公爷,大爷,这件事藏在我内心多年了,压得我快喘不上来气了,我对不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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