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衣裳,在院外头点了一盏灯,如许段南山远远瞧见,就晓得家中有人在等他。

只见高大的男人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和顺地放到床上,炽热的目光近乎贪婪地划过方琳的每一寸肌肤,把她看得羞愤难耐,脸颊通红,恨不能用手掩住脸庞。

方琳笑了笑,“莫担忧,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你,不管我们今后遇着如何的难事,都跟你一起扛着,至于皓哥儿,我起初跟mm已经筹议过这事了,之前买那些铺面也是为了这个,不是跟你说了么,如果真出了甚么事,也是条后路。”

方琳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目光落在空落落地摇床中一愣,随即暴露一个了然的神采,大抵是谁把皓哥儿抱出去了吧。她一边穿衣裳一边想着昨晚的事儿,想着想着脸又再度红了起来,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怕是全部院子的人都晓得他们昨晚干了甚么事吧。

方琳闭上眼睛,她不想说甚么,也不晓得要说甚么,她只晓得,不管如何,她都会陪在段南山身边,谁叫他是本身的相公,是本身在这个天下上独一能依托的人呢。

方琳低下头,握住段南山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感觉,我跟儿子会成为你的负累?”

淡淡地酒气涌入鼻翼,方琳皱眉,一昂首就瞥见段南山微醺的面庞,她汲着鞋子走到他身畔,“你这是喝酒去了?安然他们今儿都返来挺早的,你跟谁一道去的?也不晓得先返来讲一声,饿不饿,我给你留了饭?”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站立不稳双手紧紧地搂着段南山的脖子,几近是又羞怯又愤恚地低声抱怨,“你这大早晨的,发甚么神经,皓哥儿还在呢,也不怕把他吵醒了。”

“为甚么?”方琳不解,以她对段南山的体味,她的相公绝对不是那种情愿忍气吞声的人,“你是不是另有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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