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而现在,高二爷腿废了……
除非邬陵桐得宠,份位被贬,不然她的品级永久也不成能高过邬陵桐去!
“你这副模样,做给谁看?”
正此时,门外却有丫环出声唤道:“三女人……”
邬家四女人邬陵栀,最肖似其祖母段氏年青时的模样。因段氏生辰在八月,邬四女人也生在八月,段氏垂怜,为她亲取了奶名“八月”,自她出世起,段氏对她的偏疼和宠溺远胜于其他孙子孙女。这也让邬八月的同母姐姐邬陵桃非常吃味。
段氏细细同邬八月说着:“若你能在太后娘娘面前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睐,你母亲再在婕妤娘娘跟前提上两句,你的婚事可就算稳妥了。你十四了,也不小了,还能在祖母面前留多长时候?总要为将来筹算不是?”
邬陵桃是真的心急。
祖母段氏穿戴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裳,头上插了根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头发已然白了一半。
她进得屋来见到邬八月也在段氏跟前,便微微一笑,旋即给段氏行了礼。
段氏是真的疲于对付孙女的哭闹,当即便支了额头闭了眼睛,一副不想再说的模样。
一辈子也就是吃吃喝喝罢了,心放宽些,活得悠长些。
换做平常,邬八月的反应定然是立马顶了归去。
邬陵桃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掩面泣道:“祖母偏疼她,哪次不帮着她说话?怨只怨孙女命苦,摊上如许一桩婚事……”
段氏点头摆手,昂首看向邬八月,方才露了个笑容儿,唤她上前去吃果子。
邬八月悄悄叹了口气――世家大族啊,人太多,免不了就有那么多猫猫腻腻。
段氏微微晃了会儿神。
邬陵桃神采古怪,轻哼一声跨出门去。
十六岁的邬陵桃完整秉承了母亲贺氏秀美端丽的边幅,一举一动如弱柳扶风,楚楚堪怜。十四岁时,邬陵桃与兰陵侯次子高辰书订立婚盟。以邬陵桃医官之女的身份相配侯门望族,本是攀附之婚,婚约订下时,邬陵桃很有几分得意之意。
邬八月乖乖地吃她的果子,固然昼寝前她已吃了紫葡萄,但祖母这儿的果子更多,少不得一一尝畴昔。
踌躇了半晌,邬陵桃方才低声地开口。
不但是因为这门婚事让邬陵桃感觉本身长了脸面,更因为这桩婚事让她看到了有朝一日能踩在邬家大女人邬陵桐头上的但愿。
想到这儿,邬八月不由自主地将视野投注到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嫡姐邬陵桃身上。
邬八月也是吓了一跳,忙不迭站起,不知所措地捏着股边裙裾,乌油油的双眼在段氏和邬陵桃身上来回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