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陵桃握住邬八月的手:“谗谄你的那两个宫女是谁,你把名姓报给我,她们二人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邬陵桃忍不住说教她:“你之前性子倔强,万不是这等忍气吞声的主儿,何时学了这般温吞的性子,遭人谗谄竟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样……该据理力图的时候便要据理力图……”
邬八月挽住邬陵桃的手臂,笑着问她:“还是说说三姐姐吧,我去宫里的这段日子,你跟许嬷嬷学的端方学得如何了……”
她看向暮霭道:“傻mm,四女民气善人好,她若带丫环,定然是带你我两个自小贴身服侍的。她说不带丫环去,只是不想我们跟着她去刻苦罢了。”
“三姐姐说的对,该争的时候争。”
岂料邬陵桃竟亲身来了一趟。
邬居正嘴角含着淡淡温暖的笑,他对邬八月说:“地上凉,快起来,身材要紧。”
邬陵桃站定,轻声唤她。
邬八月微微一怔,哂然道:“我还觉得三姐姐要责备我为何这般不谨慎,担忧你此后在陈王府中被人诟病。”
邬陵桃咬了咬牙。
“母亲已经把事情都奉告我了。”
暮霭手上一顿,忙道:“但是朝霞姐姐,方才四女人跟我们说此事的时候,明白地奉告我们她不带丫环畴昔啊……”
朝霞悄悄拍了拍暮霭的背。
邬八月唤了她两声却都唤不住。
邬陵桃率先遣了如霜来问启事。
贺氏微顿半晌:“是以让八月随你们父亲一道前去漠北,先避过这一段时候。”
“还跟我装胡涂?”
邬八月垂首不语,仿佛并不想再提此事。
“四女人说得轻巧,脸上也没甚么哀痛,可我就感觉她内心在哭……”
“父亲将《制香品鉴》交给我,在府里研制多有掣肘,现在能随父亲前去漠北,父亲可精进医术,女儿也能好好研讨香方。母亲有姐姐和陵梅、株哥儿相伴,父亲如果不嫌弃,就让女儿陪在您身边吧。”
“宫中之人,欺人太过!那丽婉仪难保不是要借八月之事,好打击邬陵桐!”
两人联袂去见贺氏,刚跨出院门,却见有个小丫环仓促忙忙地跑了过来。
宣德帝虽未曾限定邬居正前去漠北的最后刻日,但为了女儿,贺氏也只能忍痛让他们父女二人走得越快越好。
她果断地点头,一点都没有游移。
小丫环不敢迟误,喘着粗气说道。
邬八月侧头望了过来,对她一笑:“三姐姐不是跟着许嬷嬷在学端方?如何来我这儿了?”
邬八月昂首望去。
但是她行动仓猝,与她常日里的沉稳内敛行动不符,已引发了旁人的存眷。
邬陵桃轻哼一声:“我再是狼心狗肺,在这等事上天然也要先顾虑你的环境。”
邬陵桃目露担忧:“你还好吗?”
邬八月眼神腐败而果断。
“女儿不会悔怨。”
“父亲能去得,我是父亲的女儿,我天然也能去得。”
长女将为陈王妃,邬居正官职变迁定会影响到她此后在陈王府的职位。
邬八月淡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