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八月心跳得有些快,俄然昂首道:“爷,表兄这会不会是障眼法?”
高辰复跟着贺修齐走向了邬府的湖景花圃。
高辰复目光幽深,道:“若你有说关于她之事,我天然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当然会扣问她到底原情如何。”
高辰复悄悄点头:“他说,对将来他自有筹算。他只需求我帮手,将他的名号,设法让宫中人晓得。”
邬八月咬了咬唇,点头说道:“我还是不明白,为甚么表兄他会想要娶公主……娶了公主以后,他就不能参政,不能为官了,他莫非不晓得这个事理吗?”
坐他劈面的男人很年青,眉宇之间有一股戾气。
邬八月顿时惊呼一声,然后敏捷掩住嘴。
邬八月还是不敢信赖。
幼年孩童之事,她脑筋里都没甚么印象……
贺修齐顿了顿,道:“我本觉得,即便她长大,也会因为自小遭到的宠嬖而骄贵自大。却没想到,长大后的她竟变成了个温婉文静的大师闺秀。”
可贺修齐……
驸马不能涉足朝堂,这是自古以来的端方。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驸马娶了公主,也就等因而跨入了上流社会,与世家、贵族之间的来往会很多。这的确是能快速融入京中交际圈子的一条捷径。
“那他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高辰复笑着点头道:“他何不直接求到邬老面前,请邬老多带他去交友一些朝中文臣?”
以是邬八月有些不欢畅,却也无可何如。
尚主,顾名思义,就是要做驸马。
若不是太宗爷心疼静和长公主,恐怕是不会让她由着性子嫁予高安荣的。
只是传闻阳秋长公主貌丑无盐,一向被养在深宫,无人能知。
“贺公子的表妹,现在是我的夫人。天然由不得你肖想。”高辰复口气中模糊带了警告的意义。
傍晚时候,高辰复带着邬八月告别了邬府诸人,回兰陵侯府。
贺修齐道:“畴前她固然还小,但性子极其凶暴。大抵是仗着老太太的心疼,有些没法无天。我当时顶不喜好她的性子,但碍于表兄妹干系,也只能与她来往嬉闹。此番再见,却发明她早已没了少时率性妄为的模样。”
“是吗?”
高辰复一顿:“贺公子邀我伶仃与你说话,想必也是为了避开旁人。或许,你要说的,就是有关我夫人之事。”
邬八月感觉那有些对付,却也不能紧追不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