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晌,从河中冒出两个身影,恰是受伤的琉璃和流光二人。流光将琉璃放平在地上,摸索她的鼻息――固然微小但还是有的,流光悄悄松了一口气。之前琉璃被他掐得晕了畴昔,又在河中泡了好久,虽说流光一向有给她渡气,心下还是忐忑。 “镇子西北方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