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便道:“够了,你越来越胡说!”
明丽心细,记得小尼僧说是“景家来人”,现在又见端王罩着帽子,是个不露行迹的模样,便喝止了玉葫。
玉葫忙伸手紧紧地掩开口,只是双眼却仍旧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却见他丰神俊朗,面上笑意和顺,通身地贵气,不是端王爷赵纯佑还是谁?
端王低低笑了声:“本来你竟记得,那么,你便记好了,这句话,也是本王送给你的,明白了?”
只因在端王面前所见,乃是个着僧袍的美女,通身并无华丽服饰,只穿戴一件粗布淡蓝色的僧衣,也无涓滴脂粉装点,却恰好叫人一看,心中就闪现出“天生丽质”四字。
乍然一看,景家来人换作端王,玉葫震惊,明丽自也是震惊的,只不过她年纪虽小,因遇了好些事,故而并不像是玉葫一样脾气外露了,特别是这两天在庵内修身养性……是以固然骇怪,却并不失态。
端王一愣:“你……你……”
端王见她抽手,心想这是在尼庵当中,倒不好过分靠近,便道:“你过来,我同你说。”
如此一个美女裹在那粗布的僧衣当中,看得端王惊诧之余,却又尽是珍惜,只感觉那粗糙的衣裳恐怕会
端王才一笑,取出帕子替她擦擦脸,道:“你方才,吓了本王一跳……本来将近一个月没有见你,已经是想的不成了,却还得忍着……方才看你哭,还觉得你也是……在想本王……幸亏,没有大事也就罢了。”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却有些无法似的,略带苦涩地笑了笑。
明丽眼神闪动,惨白的脸有点发红:“我……我说……王爷为何不说‘执子之手,与子……与子偕老’……”
那人见小尼僧去了,便起家,道:“外头的东西,还请庵主过目。”
端王看着她,多日不见,甚是思念,忍不住回身,便仍紧紧地握住了明丽的手,明丽身子一颤,想抽返来,却又有些有力,只好低低地叫了声:“王爷……”
玉葫胡思乱想了半天,明丽却安逸了半天,手捻佛珠,在观音像前坐了足足两个时候,也不知是因在寺院里的启事还是因为心真的静下来,心平如镜,无波无澜地,竟感觉可贵地清净平和。
端王握着她的手,忽地发觉她在颤栗,抬眼看去,就见明丽眼中带泪,低头要躲开他的目光。
玉葫正等着她说,明丽却又叹道:“罢了,让我再想一想。反正另有两天。”
玉葫却忍不住惊呼了声,叫道:“你、你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