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这才又泰然无事地坐回椅子上,望向景正卿,道:“二郎,实在此事本王已经晓得的差未几了,叫你来不过是个过场,让你吃惊了。”
端王收回目光,想了想,便道:“但是二郎说你好赌成性,并且据本王所知,你之前在渝州,侵占凌去后,你也烂赌不休,明丽曾苦劝多少次你皆不断,厥后入狱便将她撇了,让她受了很多委曲吃了很多苦,现在你平白让她跟你一块儿住,难道痴人说梦?”
卫宸一听,要赶他出京,且又不准仗着明丽的名头行事……真真一颗心凉的完整:合着忙来忙去算计这一场,末端竟甚么希冀也没有了。
端王听了,略略放心,点头道:“这就好了,多亏你……”
卫宸瞪着眼:“不、不……我是明丽的哥哥,我……”
卫宸听到这里,模糊觉出有点不太对味儿,却又想不出是如何。
端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认得就好办了,先前,他在顺天府里下了状子,状告你打伤了他,又抢走了……明丽?”
卫宸身子一抖,便说道:“你若不去刁悍插手,怎会如此?休要恶人先告状了。”
景正卿心头一颤,面上却仍泰然自如,道:“王爷容禀,下官的确没有带明丽表妹回府,只是半途在我盛三哥的外宅里略作逗留,这此中是有两个启事的。”
赵忠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二爷快请入内,向王爷详细禀明就行了。”
卫宸嘲笑,且看景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