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心神泛动,忙停了手,却也感觉指尖一丝津润,便笑:“果然是个口是心非小家伙。”
明丽把心一横,咬了咬牙:“出了这事,我、我不能去京里了,不然一起上他还不知又会……且你刚打了他,他那里就会善罢甘休,不如、不如我们逃吧?”
他是个身量长大力量健旺男人,对于明丽如许身软力弱少女,天然易如反掌。把人搂着,便去吻那沾水樱唇,只觉口中甜美,鼻端郁郁馥馥,还未如何呢,便已经如置身瑶池,此乐何极。
景正卿箭弦上,低低邪笑了声:“好孩子,不要停手是么,你果然喜好如许儿……”
两人正合计,忽地听到有人说道:“表蜜斯是要去哪?”房门口忽地多了一道人影,也不知何时呈现,无声无息站那,如一道鬼影。
明丽听了,有点绝望,也有点松了口气。
玉葫本不敢,但明丽叮咛了,她少不得壮了胆色,伸脱手指,探景正卿鼻下,试了试,便惊叫:“另有!”
玉葫一听,便道:“也行!女人如何说我就如何做!”
景正卿见她如此,偏低身,她腿间悄悄一撞,隔着那一层,那股不软不硬力道,让人毛骨悚然。
明丽身仔细细颤栗,眼角噙着泪,还试着挣扎,却如被蜘蛛网落住小蝶儿,连颤栗都是柔弱有力。
明丽跟玉葫一看,顿时吓得抱一起,不知来人是谁。</P>
“不……”固然盘算主张不再告饶,却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浑身不由绷紧。
景正卿探出舌头,明丽口中搅动,心中那股痒亦无穷放大。
明丽吃了一惊,模恍惚糊展开眼睛,泪眼昏黄里,却看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明丽呆怔道:“玉葫?”
也没了先头倔强,哽咽着求:“表哥,不要……停手!”
明丽被景正卿一番折腾,吓得半死,魂儿都飞了,身子直直躺着,竟没法动。
景正卿全无知觉,昏倒不醒倒中间。
明丽被景正卿催逼欺辱,六神无主,便想出这体例,听玉葫拥戴,便道:“既然如此,就马上解缆。”
景正卿笑:“表哥还没开端,你这孩子就等不及了么?还说不喜好……”见她噙泪模样,便又凑过来拥吻安抚。
明丽抖抖索索闭了眼睛,噙泪绝念。
明丽只觉得他已脱手,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你这恶人!我恨你,我恨你!”
景正卿深吻一个,端量明丽面色,轻笑:“明丽喜好这个……”
世俗中人,对这类男女之事是为成见,孤男寡女如果出了事,内里详情无人了解,便会传出很多流言来。
景正卿说着,手指往内一试,明丽尖呼了声:“不要!”
七分酒力,三分浮滑,他手上用力,掐入那一丝凸起里去,果不其然,耳畔听到一声低低呻~吟,格外勾人。
正难以舍手,深陷欲孽之时,景正卿忽地感觉脑后一疼,面前顿时发黑。
玉葫扑上前,连拉带扯,把景正卿从明丽身上推开。
玉葫不敢再哭,听明丽带恨,就说:“女人,上京进了府,便向老夫人告他!”
“我那里舍得?表哥只会让明丽……欲~仙欲死。”
景正卿皱眉,还不知产生何事,面前便阵阵发黑。
退一万步,景正卿是景家正统后辈,但她,却只是个可有可无表亲,若才一进府就揭出这类事,获咎了景家统统人不说,或许……还会被人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