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瞧着明丽神情,非常欲罢不能,却只能先哄着她,她脸上亲了两口,悄悄地唤:“mm,明丽,你如何?”

明丽惊心动魄地,见他如此,顿时就想到昔日此处各种景象,她本想极力健忘,有些场景已是恍惚了,但是现在,偏又提示她记起。

景正卿用手指描画着那处,只见每一道曲线都美令人神魂倒置,他不疾不徐,来回磨蹭了几次,目睹明丽身子发颤,纤腰扭动着,想要从他手上挣出,却恰好无能为力,弄得他腹中火滚,腰下也起了反应。

明丽虽不明白“忍不住”是何意义,可他声音里却渐渐地都是威胁意味,明丽怔了怔,果然临时不敢动,只好极力把双腿挨近,双膝盖竟正压景正卿胸前。

明丽慌道:“你干甚么?你……”

景正卿将她放床上,顺势双手撑床边,俯身向她逼近,明丽吓得今后仰畴昔,却正合他意义,景正卿低低一笑,整小我便伏身上来,把明丽悄悄压身下。

明丽呆呆看了景正卿半晌,才皱眉哭道:“你清楚也是想欺负我,我不要。”

明丽听了一个“伤”字,公然手势一顿,呆呆看了他半晌,却终究又换了个处所,还是挥拳打下去:“谁管你伤不伤,你如果怕疼,就放我归去,放开,放开!”一边叫唤,一边挣扎着,双腿蹬动,想要从他身下逃出来。

明丽羞恼:“我、我才不要坐这里……你罢休!”

景正卿一手抱起她,手往下探,揉搓着她柔滑花蕊,明丽缩起家子,却忍不住一阵阵轻颤,感受景正卿手指盘桓半晌后,竟往里一探。

景正卿不痛不痒,看着她气怒模样,心中一动,却反而皱眉暴露痛苦之相:“mm,我错了,求你……轻点……这里有伤……”

上回明丽屋里那吃紧地一吻,就像是一丝意犹未地前引,让他每时每刻地都惦记取,恰好这段时候是他身上伤长好之时,有伤口,越是近好了时候,就越是模糊地发痒,如此一来,竟不知是他本身骨头缝里发痒还是伤处真痒,一夜翻覆,不时难眠。

景正卿现在就像是叼了猎物回了山洞猛兽,固然j□j,却也不忙就一口吞下,嗅到那股近天涯地暗香,先已感觉通身畅美,望着明丽微微颤栗模样,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便她脸上吻落,悄悄亲了一口后,舌尖便又渐渐地舔畴昔,像是要先尝一尝滋味儿。

明丽看看他,又看看空中,揣摩了跳下地可行性,感觉有些艰巨,且他手握着她腰,因她纤瘦,几近就把她全部儿腰圈过来了,他力量又不小,要逃谈何轻易。

景正卿笑看着她粉脸变色,情难自禁,俯身畴昔,隔着绢裤便吻落上去,舌尖轻舔,便那绢丝面儿上滑下一道潮湿。

景正卿手指探入里头,感遭到内里潮湿暖和,紧紧地裹住他,正销~魂蚀骨,忽地听到明丽失声哭出来,贰内心一怔,低头看她,却见明丽脸上红褪去很多,神采有些发白,眼角挂着泪,眼神恍忽,有些他曾似曾了解绝望神情。

方才他一阵儿疾风骤雨似地,仿佛要将人拆骨拆肉地吞了,明丽晕晕乎乎地,听了他声音才缓缓复苏过来。

景正卿斜睨着她,好整以暇道:“我这些天养伤,夙来都是躺着,方才抱了mm出去,颇费了些力量,现在累了,恰好歇歇……mm岂不是也恰好端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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