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鱼仙倌这话真真隧道得很,我喜好。

“开宴吧。”殿首另一尊大神开口。我将他细细看了一番,紫金冠、白玉带,四合快意云纹袍,脸孔倒不似那天后严肃,晶灿的眼睛不自发地弯起,嘴角噙了丝笑纹,倒有几分东风满溪桃花盛的模样,和那尘寰小庙里摆放供奉的有些出入。

殿中诸仙,有举箸的,有举杯的,有附耳扳谈的,现下齐刷刷冻在当场,似被施了定身术。

我伸手一抓,一派水光滑溜触感,再捏捏,有点软软的嗳。

阿弥陀佛,约摸过了三盏茶的工夫,才听得削发可闻的大殿中传来一句气度严肃的赏座。

“嗯~”有人沉声开口,多少不悦异化,“这位仙友可有何事?”

半晌后,哐啷一声脆响,不知谁手上的酒杯跌在几案上,碎了。

殿下一干神仙应和道:“那里那里。”“应当应当。”“天后客气了。”

既而,又道:“不过,现现在这火神我观着倒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资质。只是,你说火神何为一入殿便直勾勾盯着我瞧?看来方才几位神仙说的倒不假,本来火神真真喜男风。”扑哧君掸了掸额前一缕发,不堪唏嘘地喟叹:“我一贯晓得本身有些俶傥风采,不想除了女子,竟连男人也能吸引,可叹我只爱那温婉女子,倒要孤负火神此番一见钟情了,真是作孽呀作孽!小二仙你说是吧?”

我不屑地偏过甚,将重视力转向那殿首主位上供着的两座大神。凤凰右上首端摆着的那位,穿戴撒金绣百子缎袍,头上点翠满钿,累丝金凤的金珠颤颤垂在鬓角处,生生映得浑身矜贵气度不凡,一双颀长凤眼危危上挑。唔,这气度,这眉眼,凤凰倒是尽得真传。

“嘶~”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小神润玉恭祝天后福寿绵长。”听闻殿首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昂首,但见小鱼仙倌举了只酒觞向天后祝寿。本来祝酒已经开端了,小鱼仙倌是大殿下,理应从他这里打头。

“提及男神仙里的榜样,为首当数这天帝陛下,风骚一笑弹指间,天下桃花尽收罗。听闻当年,饶是冷僻避世的花神亦被他迷过几万年。”扑哧君拍了拍我的肩,望着天帝,满目敬佩,“我们作男神仙的若能做到天帝这境地,这段数便是顶级了。小二仙可借此机遇好生观赏观赏,今后若要摘取个把仙姑的芳心,也好有个参照。”

啧啧,这扑哧君忒没眼力了些,比如世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葡萄藤也决然没有两根是重样的。

幸得凤凰失了准头,不晓得是个甚么短长的神通要来对于我,我拍了拍胸口,还将来得及光荣,只觉着身后有个甚么冰冷凉的物什正贴着我。

“是。”小鱼仙倌作了个揖返回席间。

我们花界从没有这很多端方,是以我此番低头垂久了不免有些血脉不畅,将将要坐下却觉脚下行动一阵踏实,底盘没掌稳,一歪歪进了身边眼疾手快的扑哧君臂弯里,待我坐正身子稳定身姿,一昂首,没瞧清天帝天后,倒是一眼正对上凤凰一双颀长凤眼。

身边扑哧君大刀阔斧揽了我的肩,道:“喏,这夜神说的老友莫不是小二仙?我瞅着你头上这簪子倒与他一式一样。”

我摸了摸脸,“嗳,出来的急,忘了变归去。”凤凰平活力就能变条蛇出来,这天后脾气比之凤凰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莫要开罪她的好。我善解人意地伸手从面上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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