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芳主飒飒收了手指,一个回身,目光如炬盯牢我,“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不过,我跪在坟前掐指一算,现在夏至都还没到,离霜降不免忒远了些,腐败节也仿佛早就畴昔了……
觑了觑长芳主的面色,我规端方矩地双手合十对着芳冢拜上三拜,作满面虔诚状。
“恰是。”我怯怯应道。
“先主离魂天外有知,本日芳冢前,我问你答,不得半句虚言!”长芳主居高临下沉声开口。
看她白叟家这噫症总算畴昔了,我便揉了揉膝盖筹办站起来,哪知她却忽地睁眼峻厉将我一望,生生阻了我的行动,“你需记牢,天界与我花界有不共戴天之仇!本日芳冢前,当着先主的面,你且立个誓,今后再不与天界有半分干系!”
有吗?我眨了眨眼,“他承诺用三百年修为换我一棵灵芝仙草,现在还赊着呢。”
“恰是。”
我矜持地窃喜了一下,白叟家公然轻易乱来。“天界之人天界之人”,既是天界又那里来的人?
“恰是。”“那火神中了瘟针之毒但是你种得灵芝仙草救别性命?”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是!”我忙不迭改口,何为听闻我与凤凰有点关联便一个两个冲动如此?老胡如是,长芳主此番更是如此,半壁仙元呐~长芳主动手也忒是豪阔华侈了些。
“你头上的簪子呢?”
“弄丢了。”怎的一个两个都如许体贴这锁灵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