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心眼一甜,长长的睫毛有些轻颤,声音细若蚊哼;“我就是想听你说...”
“眼下天然是以拉拢为主,”皇上淡淡抬了抬眼皮,道;“此战虽说大齐打了败仗,但国库耗损极大,兵士伤亡也是惨痛,有道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神鹰固然灭了,北疆也是元气大伤,他即便想反,也要衡量衡量他手头剩下的那点亲兵,能不能对抗得了朕的御林军。”
“皇上怎生将梁夫人放了归去?”
梁泊昭与凝香回府时,秦氏已是领了康儿,等待多时。
好久未见,梁泊昭见侄子已是长大了很多,眉宇间与兄长长得极其类似,梁泊昭瞧在眼里,便是上前欲和这孩子说上几句,岂料康儿刚瞥见他,稚弱的小脸上便浮起一丝恨意,只躲在了母切身后,就是不让叔叔触到本身。
梁泊昭有些好笑,更多的倒是心疼,只将她搂的更紧,覆在她的耳旁,降落的嗓音吐出了一句;“想,除了兵戈和睡觉,就连排兵布阵时,也在想你。”
皇后闻言,顿觉心头一凛,半晌都是说不出话来。
凝香唇角溢出了一抹笑涡,她的眸光尽是柔情,望着梁泊昭时,几近要将人的心都熔化。她好似另有些不信似得,只睁着一双清莹透亮的眼睛,对着梁泊昭轻声道;“真的?”
凤仪宫,合欢殿。
“那眼下....”
梁泊昭本身也感觉好笑,他从不知本身竟会如许驰念一个女人,不知不觉,节制不了,无可救药。
梁泊昭喟叹,在她的额头亲了亲,自嘲般的道了两个字;“真的。”
他这一吻分歧于刚才的凶悍霸道,是无尽的谨慎与心疼,凝香的唇瓣轻柔嫩软,如同柔滑的花蕊,让他不舍用力,只怕会弄疼她,他一向吻了好久,直到凝香喘不过气,软软的倚在他怀里,才罢休。
皇上不置可否,听了这话也不过是微微一哂。
皇后考虑一番,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如果梁泊昭身边,能有个可托之人,对我袁氏莫不是一件幸事。”
“直说无妨。”皇上端起一碗香茗,啜了一口。
念起这一年来的心伤,拜别后的思念,凝香的眼泪便收不住了,一颗颗的落在男人胸前的衣衿上。
凝香内心尽是温软,只将身子往梁泊昭怀中偎的更紧了些,她垂着眼睛,小声开口;“相公,这一年来,你想过我吗?”
梁泊昭捧起她的面庞,手指勾去她腮边的泪珠,他的眼瞳乌沉沉的,摄民气魄,他看着凝香,沉定开口;“不骗你,此后我在哪,你就在哪。”
凝香紧紧抱着他,轻声道;“相公不骗我?”
天子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心机一清二楚;“不错,和惠与他曾有同袍之情,最紧急的是和惠对大齐忠心耿耿,不似韵儿...”
如许久的日子,凝香自是被思念折磨,成日成夜的驰念着他,而他又何尝不是,白日里诸事繁忙,缠的他连喝水的工夫也没有,只得将思念压下,可到了深夜,万籁俱静,对老婆的牵挂便是会按捺不住的窜出来,将他的一颗心缠紧。
她的唇瓣仍然柔嫩而清甜,引着他越吻越深,肆意吮吸着她的芳香与甘美,而他的大手已是探进她的衣衿,抚着她细致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