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落笔便是这个题目。

思来想去,回想着过往血迹班驳的各种,那些叛变、丢弃、绝望、绝望・・・

垂垂,我呼吸不到氛围。

我来到这世上,带来了甚么?又留下了甚么?

我想我仿佛真的变成了冷血植物,上帝采纳了我申请泪水的文书,毫不包涵。

沈默番外(二)

满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似空了,脑中只要一片红色,一望无边的红色。

就像,

我无言,它便替我。

然后,渐渐地,变了调子,低了声响。

我,是活着的么?

全部天下都只剩下了本身普通,又或者是,这个天下,已没有了本身。

甚么都不想做,却又想做些甚么,但却又不晓得要做些甚么。

不知想要做些甚么,不知想要些甚么,甚么都不知。

垂垂,我感受不到光亮。

胸口沉闷,似堵着甚么,却又宣泄不出。

我看着前面书桌上那翻开的条记,那条记中间乱散着的钢笔,那钢笔上压紧的笔盖。

我缓缓的闭上双眼,好似要进入甜睡,身心都似经历了沧海桑田般怠倦、倦怠、无欲有望。

我坐在租的小屋的床上,握着钢笔。

好温馨。

它代替喉中哽塞的本身,顺畅地传出了久而未发的声音。

如如果,那又为何没有哀思,满心干涩。

从未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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