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这个,这个你叔说他昨晚在你这喝酒,如何一点酒味都没闻到啊?”
二狗那边受了刺激,很快搭起了大帐篷,谢银花惊呆了。固然早有思惟筹办,但是二狗那边雄浑的摸样,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山村男人风俗穿的那种四角大裤衩,被二狗内里的柱子顶得像个大山头。
“婶,我要穿裤子了……”二狗转过身来,朝床上的裤子看了又看,双手捧着裆部。
如果换个女人,能够二狗还真会把持不住,但银花婶婶的事情本身晓得的太多了,周长贵日过她,杨窑子也上过她,或许另有更多的男人搞过她,想起这个女人被这么多人日过,本身对她就没有多少胃口了,如果不是看在小时候吃过她的奶,或许二狗直接轰她出去了。
“被狗咬了?那还能打小流子吗?”
谢银花感受嘴巴有些枯燥,舔了舔嘴唇,“咕咚”一声咽了一口。“二狗,你,你那边如何那么大了,让婶摸摸看!”说着话,谢银花还真的伸手过来了。
二狗想想也是,抠着脑袋说:“窑子哥,那如何办?”
“婶,你有事吗?”二狗这是下逐客令了,再说本身也要去砖厂了,再迟误下去,等下杨窑子还觉得本身不去了呢。
这丫也晓得怕,明白二狗这么高大的身板不是好惹的,仓猝一骨碌溜下光滑的青石板,朝桃树岭上跑去。这小子,又去桃树岭,桃树岭上都是做事的女人,这个疯子不会又是抱女人去了吧?不过二狗可没偶然候管那么多了,本身跟个二百五较甚么劲啊!
谢银花话虽如许说的无所谓,但是内心却已经痒的短长,刚才那么一撇,发明二狗的东西越来越大了,比爬背野狗的东西可大多了,本身家的阿谁老不死的就更加比不上分毫。想想这些,谢银花上面腻呼呼的水直涌而出,裤衩湿了半截。
这两把三菱刺是颠末改革的,在三菱刺的手柄处焊接了一根长约半米的钢管,而钢管的末端还焊接了一个护手钢环。三菱刺加上钢管的长度,足足有一米多长,像一把长剑似的,看起来非常的具有杀伤力。
“二狗,脸红啥子?你吃了老娘多少回奶,在老娘的床上睡了多少回,那里是老娘没看过的,要穿裤子,那就过来本身拿啊,别一副像是没长男人胆的木头样。”
二狗这话也说得畴昔,山村人家,热天在门口一边乘凉一边用饭的多的是。
桃花沟离镇里比较远,买东西不便利,王老三就从中间找到了商机,他每天半夜开着三轮摩托解缆,到镇里进一些肉之类的东西,早上就摆在河边叫卖,看来谢银花又是去河边买肉去了。
“哦,婶,婶啊,你等等……”二狗换条裤子,没想到被女人闯了出去,一时不谨慎被看了个精光。
见二狗收起了东西,衣服也穿好了,再没有东西可看,谢银花这才想起本身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