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杏树的话落到实处,这下子,林俊鸟没说话了,严峻道:“甚么要求啊?”
“让我安排她当副镇长。依我干姐的资格,选谁当副镇长,也轮不到她嘛!”林俊鸟这招叫做明贬暗夸,实在,就算林杏树没有他的把柄,他也会极力扶一把。毕竟,他跟杜长根没有大的好处抵触,更没有深仇大恨。人家好歹是县长,没事老子获咎他干啥?他这么说,纯粹就想听听蒙艳芳如何接招。
“啊?这也叫调戏?再说,又不是亲姐,说两句荤话能够调度氛围嘛。人就几十年,要那么经古板干啥?特别是你搞宦途的,更得比普通人没心没肺,需求时心硬如铁,更要经得起打击。不然的话,又敏感又古板,别人笑一个,她都思疑人是笑她,那不如趁早退出来,做点买卖甚么的,总比找罪受来得强!”
林杏树也没拦着他,脸上暴露一种似笑非笑的神采:“俊鸟,你不怕蒙艳芳的丑事张扬出去,那你尽管走,嘻!”
蒙艳芳好气道:“大笨鸟,你当我傻啊。我早问过苗初月,她说是你保举了我!”
“我重新回归宦途的话,那咱俩的干系,恐怕得结束。搞宦途的人,最怕闹绯闻。甚么不当男女干系最好别搞了。万一故意人抓到把柄,到时会死得很有节拍感!”
“那,你欢畅不?高兴不?”
林俊鸟起跳道:“还没事!那婆娘操纵这个把柄,威胁我。草!”
蒙艳芳没想到他上来就问这个,惊奇道:“熟谙啊。如何啦?”
“当然欢畅,你把我从发配地拉返来,这对我是件大功德,当然也是新的应战。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本来的职业抱负是当上县长,那这辈子就没遗憾。你的这个决定,重新扑灭了我的但愿,我能不欢畅嘛。”说着,蒙艳芳话锋一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