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张脸是林杏树的脸,林杏树也大喊:“俊鸟,你上哪去?你车上阿谁女人是谁啊?”
林俊鸟把胸脯拍得怦怦响:“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难行!是刘狗剩强抢民女在先,我手握铁证,怕个鸟!”转头见玲姐坐在椅上如同惊弓之鸟,浑身颤抖,神采腊黄,仿佛是大病的人一样。见状,俊鸟一蹦老高,说声:“玲姐,我送你上病院!”
程玲吓懵了,她都忘了身上没穿衣服,张大嘴巴,傻了眼的看着林俊鸟。林俊鸟也傻眼,心说娘西皮的,这么毒手的题目还是一次碰到。幸亏他反应快,忙是给程玲报歉:“玲姐,都怪我,我不给你擦药,啥事都没有!”
“死丫头,你没事叫我干鸟啊。说吧甚么事?”
“嗯。”程玲此次给折腾得不轻,两条白嫩手臂还在微微颤抖,见她脱衣吃力,俊鸟忙上前搭把手,须夷,统统衣物尽除,只见小媳妇的贵体上面,几近是遍体鳞伤,充满了一条条的血印!
擦药的时候,他只捡腰部、背部、臀部以及大腿这几个受伤程度更严峻点的部位。别的处所能不擦就不擦,就算是如许,程玲也在忍耐着砭骨的疼痛。擦到屁屁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了,把枕巾塞嘴里咬住,臀部好似触电普通,一抽一抽的颤抖。
“嗯,如果只是皮肉伤,那就不打紧。就怕内伤!”林俊鸟见程玲还能站,就放心些了,把她搀入寝室,放平在床上,出来喊灵儿:“灵儿,你出去,帮手擦个药!”
听了程玲哭诉,不由的,俊鸟一阵心烦意乱,暗骂哪来这么多鸡叭破事,妈的!这世道如何了?中间那死老太婆杀猪一样嚎个不断,嚎得林俊鸟生机,吼道:“你个老不死的,嚎个屁呀!我跟你媳妇啥事都没有,我是来救她的!你耳朵聋啦,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