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与此同时,寨外越来越逼近的老张飞军里,贼酋老张飞也正在大声发号施令:“这寨子里的私盐估客,杀了我儿小张苞,我要那群私盐估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家伙前次攻打古渡船埠,被战船拿大炮一阵乱打,船上线膛枪兵还枪毙了好几个悍匪头子,使得他丧失不小,普救寺一战还丧失了他的义子小张苞。
他开动脑筋呀!
老南风带上皂莺留下的两百多名马队,转到了寨子侧面的一个门前。
老南风嘴里叼着一根草叶,一脸不屑地看着渐行渐近的贼军,懒得吐槽。
老南风嘿地笑了一声:“那就得在这里杀了老张飞。”
高初五:“啊?那哪行?不能再让他们去祸害别的人了。”
上个月暴打他一顿,下个月他又多出来一千人!
箭楼上两个尖兵,正拿着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树林里张望呢,老南风低声道:“看到了么?”
老南风:“......”
很多流寇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红了。
中间的兵士:“......”
他缓慢地趴下箭楼,顺手逮住一个民团兵士,笑道:“筹办作战了,木头寨墙是单层的,墙头上没有站人的空间,以是防备的体例也和防备城墙不一样,没法在墙头上筹办滚木擂石,已方的长矛兵也不成能爬上城墙防备。
“看到了。”尖兵低声道:“刚才我们的船方才离岸,那树林里就窜出一小我,快马加鞭向着北方去了。”
老张飞一声令下,贼兵们拿出来很多厚厚的木板,这玩意儿起码一寸半的厚度,很沉重,一个贼兵要单人拿着一块木板也是很吃力的,但这东西用来挡火铳枪弹,却非常好用。
老百姓们内心慌得不可,大群人又涌到了战僧的身边,等着他拿主张。
战船和货船都分开了岸边,向着上游去了。
高初五:“嘿?考我呀?别看我笨,当真想的话,我也会想获得精确答案的。”
还是老模样,一来就是数千人。
“没了大炮船,私盐估客们只要几百兵啊,能打得过流寇几千人吗?”
马队们:“服从!”
“大师,别的兵器我们都有,粪勺我们真没有。”
“啪!”
“要打了吗?”
要说给小张苞报仇,贼军们还兴趣缺缺,但要说抢粮食,那他们可就精力了。
但他用粮食煽脱部下,让这些流寇都进入了猖獗抢粮的形式,到时候火铳对他们的士气打击就会减轻很多了。
但是。
高初五捏了捏拳头:“好!杀了他。”
只要统统部下都悍不畏死,攻破一个戋戋木头寨子,并不如何困难。
“嗷嗷嗷,粮食!”
老南风精力一振,将手里的麻花一把塞进了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同时缓慢地爬上了最高的箭楼。
你敢信?
“把我们事前筹办好的大木板拿出来。”
让火铳兵们都筹办好,每人一个射击孔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