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匿身于半山一处树上,望着隔了一段间隔的劈面的那座山头。
他把一个暗红琉璃圆牌留下了,上面是鸩鸟衔骨符,是魔域号令直属尊主的魔军的令牌,这批魔军是亓鸩本身培养,是他做的傀儡,和魂引很像。
“那些东西,或者说是那人,在魔域吧?”
!——
血月当空,轰动鸟兽大片逃离,一群群的斑点掠过血月下,留下残影。
若他记得不错,那有一座古陵,亓鸩眯起了眼,端倪皆冷——【此人,好大妄念,竟是想学司幽,挑衅仙界。】
鸩魂蛊本来为炼体所用,这会用在这个已经能作为躯壳的身材上,只会一寸寸腐蚀掉他。
那人蜕下黑袍,当即就要跃过虚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