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个,你不是别的,你是亓鸩。”
门外的槐花一阵香过一阵,堂内的香烛气一阵覆盖过一阵,实在是熏得人难受,熏得人头昏。
那亓悟,亓家主,唯有久久怔然在原地。
“阿晚,阿晚。”
任晚就站在亓鸩身后,看着这年青的亓氏家主来到这佛堂以内的一举一动。
“嗬嗬——哈嗬——”
“贱种!——你如何能活下来,你如何能活,……她如何能为了你死。”
亓悟本来隽秀非常的面庞在此时也变作狰狞,瞳目震颤下,凝起红丝来。
幻景中的亓悟比她宿世见过的那主要年青很多,其人多年在灵域中韬光养晦,与各氏族宗门间相安无事。
而任晚,伸手想要把蒲团上的亓鸩揽起来,双手也无法地,空空从他肥胖的肩膀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