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予淮眼眸涌出垂怜与和顺,伸脱手帮他,温声道:“如许……舒畅吗?”
甄理神采通红,挠挠头,眼神闪躲:“没,头有点痛。”
“那你可不能让她跟我伶仃在一起。”甄理反应很大,一把抱住他大腿,不幸兮兮地说:“不然,我要明净不保了。那女人垂涎我身材,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实在也在垂涎他身材。
许尉听到唆使点点头,迈步去拿房卡。他临出房时看了眼床上抱住大腿不放的人,余光一瞥,瞄到了老板大人凸出的浴袍。他感觉甄理的菊花能够不保了。
付予淮的思路半路被打断,因为酣醉的甄理抱了他大腿不说,还撩开了他的浴袍,嘴里呢喃着:“晓得吗?不要让唐默跟我伶仃在一起。”
他是真醉了。脸似火烧,呼吸带着热气,吹在他大腿上的确要命。
付予淮薄唇微动,挑眉笑:“真醉了?”
他表示太淡然。
付予淮点头笑:“归去睡吧。”
付予淮还没来得及答复,被放到床上的甄理听到了伤害的字眼,俄然仰坐起来,桃花眼勉强展开一条缝,醉醺醺地问:“哥们,唐默要来了?”
付予淮服侍好他,一个用力,调转两人身材,俯身吻住他的唇,先是疾风骤雨般亲吻,再是微风细雨地轻吻他的额头、眼眸、鼻子,最后是他的唇,每一次亲吻都谨慎翼翼、轻柔保重而蓄满密意。
“男的还敢乱来?”
瘫在床上等水的人闹起来,又是拍床,又是蹬腿:“水,我要喝水,如何还不给我水?我要渴死了。”
付予淮薄唇一弯,上前一步,声音降落含笑:“你想我说甚么?小少爷。”
笨拙的许尉微微低着头,候在一边等待唆使:“那先生是在这里等着唐默过来吗?”
结束时,他洗了手,重新穿上了浴袍。临出去时,他对着镜子暴露个势在必得的笑,翻开了浴室门。
方才他双腿夹住他的腰,这会儿那边正亢奋呢。
他俊颜含笑,和顺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这来由还真让人没法回嘴。
许尉看到他出去,微躬了身道:“先生,甄理的保镳唐默很担忧他,估计很快会过来,您今晚筹算——”他说着,瞥了一眼伏在付予淮背上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怕阿谁叫唐默的女人会坏了他的功德。
付予淮眼眸一转,半晌间,已经摸清了他的设法。他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轻笑出声:“还在醉?”
他说这话时,对上他和顺含笑的眼眸,俄然有些心虚。按理说,方才的事,主动的是他,享遭到的是他,占大便宜的也是他……
他眼睛似睁未睁,醉成这副蠢样估计把他上了都没甚么反应。
甜丝丝的红酒味带着醇厚的果香味在唇齿间漾开,麻醉着他的味蕾。
这个纯真的、敬爱的、娇气的小少爷啊,让他不成自拔了。
付予淮天然听出他话中的意义,眉梢一挑:“你感觉我今晚甚么筹算?”
甄理等不来水,渴得嗓子冒火,人也冒火:“我要喝水。渴,我要渴死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拍着抱在怀里的大腿。
这情火燎原,烘烤着他的神经,摧毁着他引觉得傲的便宜力。
他看出付予淮对甄理的性趣。但是,健忘了付予淮的本性。他们崇尚君子之行的斯文俊美的付总如何会是个会晤色起意、趁人之危的下贱之人?他真是笨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