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目睹他对本身真情透露,心中极是打动,眼中瞬时氤氲雾气:“谢叔叔,你若驰念徒儿,便将我当作你门徒罢。”他本来还是用心奉迎,但谢曜坦诚相待,本身也敞高兴扉。

锦衣公子面色不定,便在此时,只听堆栈外一阵马蹄奔踏,风风火火又突入四名大汉,当首那人一把髯毛,四十多岁,谢曜瞧着眼熟,细心辨认,记起乃是在西夏、陆家庄有过两面之缘的归业堡堡主蒋诚志。

只听那公子哥嘲笑一声,将手中折扇一合:“崂山老怪,你都快七十岁了,来此求亲羞也不羞?”

谢曜一听对方乃是“崂山老怪”,不由得愣了一下。杨过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也向下张望,他问:“谢叔叔,崂山老怪是甚么东西?”

谢曜看他一眼,心下略觉他这般问法不当,只道:“不成直呼其名,你得称声老前辈。”谢曜详细也不知这崂山老怪是做甚么谋生,只是前些年行走江湖的时候听过此人,说他效仿黄药师,用心闯出一个亦正亦邪的名号。

谢曜瞧他眼眶血红,面色倒是惨白惨白。心中怜悯,悄悄握住他手,沉声道:“过儿,你妈妈去了。你年纪小,我也不知你可否晓得,此人活一世,难逃生老病死,你也莫过分哀思。”

“……”

谢曜闻言一愣,伸手擦干他脸上泪珠:“当我门徒可不好啊。”

他在楼上看了一会儿,估摸明白这些人是为了甚么财色而来,这蒋诚志早已结婚,为人也算不错,怎也来趟这浑水?

谢曜面色一红,从速将他嘴捂住,瞪了眼那崂山老怪,愤怒此人一把年纪嘴里还不干不净。

锦衣公子这时反倒和崂山老怪站一阵列,朝蒋诚志一通冷嘲热讽,蒋诚志饶是脾气再好,也按耐不住这两人批他儿子,当即抽出腰间大刀,朝对方头上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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