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道:“双雕若不给那金轮法王害死,我们阵法策动,双雕便可飞临高台,抢救襄儿下来,目下却无良策。这二十八宿大阵乃依五行生克窜改,由五位妙手主持,即便周兄受伤,便由谢兄弟抵西方主将倒也合适……”

他这话一说,黄药师便明白他的意义,若他们使阵法,而德罗追出来拆台,那可就糟了。

襄阳城中除了精兵数万,另稀有十万百姓,大家晓得此城一破,无人得以幸存,是以丁壮之夫当然抖擞执戈守城,便是妇孺老弱,也是担土递石,共抗劲敌。一时城内城外杀声震天动地,空中羽箭来去,有似飞蝗。

郭靖闻言也是大惊,道:“你瞧明白了么?”谢曜道:“鞑子攻城不成,使出奸计也不敷为奇。”

顺着郭靖手指方向一瞧,谢曜蹙眉道:“必定有志士在敌营拆台,义兄,速点两千兵马,我杀出去策应他们!”话音甫落,武氏兄弟和耶律齐纷繁拔出兵器,当下谢曜便领着世人冲出城门,一起砍杀,火光中瞥见得申屠行冲和杨过摆布杀敌,丁跃和黄药师等人骑了快马急冲而至。

“是!”世民气下皆明,寻了个缺口便紧挨着杀出,因为烧了粮仓乃是大事,敌兵愈聚愈多,数十杖长矛围着世人攒刺。黄药师、一灯、周伯通、杨过等掌风到处,敌兵矛断戟折、死伤枕藉,但蒙古兵剽悍力战,复又恃众,竟不稍却。

“药兄,此举不当。”谢曜抬手一阻,指着德罗追道,“此人武功深不成测,并非贤弟自大,只是在坐世人,仅我可与之一战,何况十多年未见,也不晓得他武功到底是甚么境地了。”

郭靖站在城头相候,见是爱妻过儿一众到了,心中大喜,忙谨慎开城相迎。

谢曜“嗯”了一声,领着胡悬壶回到大院,郑金已然被宋军军医包扎了伤势,躺在床上歇息。胡悬壶上前给他评脉,觉脉象安稳,只是皮肉伤,便松了口气,回身去给杨过等人诊治了。

郭靖却兀自未解,问道:“襄儿怎地会到这高台上去?鞑子使甚么奸计了?”

“不晓得,吕将军已经上书几次,但一向没有覆信。”郭靖沉吟半晌,拍了拍阑干,“等等再说罢。”

黄蓉这时候心神甫定,挺直身子,昂然道:“靖哥哥,襄儿不幸落入了鞑子的手里,他们建此高台,台下堆了柴草,却将襄儿置在台上,那是要逼襄阳投降。你若不降,他们便举火烧台,叫我们佳耦俩肉痛断肠,神智昏乱,不能用心守城。”

忽听到城下蒙古兵齐呼:“万岁,万岁,千万岁!”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流涌至,到厥后十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普通。但见一根九旄大纛高高举起,铁骑拥卫下青伞黄盖,一彪人马锵锵驰近,恰是大汗蒙哥临阵督战。

胡悬壶摇了点头,说:“这个不清楚,我问了几次,三师兄总不说话,恐怕他得见到你才说。”

“老不端庄的,这算哪门子玩耍!谨慎把命丢了!”那白发婆子抬手一掌拍开他身侧的官兵,朝他笑骂。申屠行冲几人不知此人身份,但杨过此前却与她有点缘分,立即喊了句:“瑛姑婆婆。”

郭靖这时笑看谢曜一眼,“你的小门徒,武功竟也还不错,不愧名师出高徒。”

待到二更时分,申屠行冲和杨过抢先带路,抬手挥洒迷药之间,哗啦啦倒下大片,突入敌营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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