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处端又看了一眼场中颤抖的二人,赵志敬已然被谢曜打的手忙脚乱。他沉吟半晌,对孙不二道:“罢了,你既然如此正视谢曜,等会儿问问他是否情愿练习此功。”

谢曜微微一笑:“见教不敢当,廖师弟你可必然要剑下包涵啊!”他这一番恭维,实际是在暗讽方才廖志新使杀招的事。

他们殊不知谢曜实则实在现学现卖,他身怀小无相功,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晓得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能力非常,能够仿照别人的绝学乃至与原版极其近似,让人难以辩白。

谢曜转头一看,倒是赵志敬站出来,满脸写着“就是和你过不去”!贰心下好笑,却也不怕,当即抱拳道:“我对掌法一窍不通,劳烦赵师兄指教。”

谭处端惊奇道:“你就是和他比武时学会的?”

赵志敬身形一侧避过掌式,心下迷惑儿,却也不知为何。他当下心中一硬,速战持久,双掌翻飞越攻越快,谢曜想偷学两招,但他出掌太快,根本来不及使,赵志敬又运起别的一招。这和当初同郭靖参议他没有招式可抵的环境一样,谢曜当然不想输,眼看赵志敬又是一掌直拍他左肩,谢曜忙将肩一沉,干脆以掌作剑,使出一招“沧波万顷”!

程瑶迦兀自低头哭着,谢曜走到她身边,俄然欺近,眨眨眼道:“别哭了,看师兄帮你把他打的屁滚尿流!”不等程瑶迦反应过来,谢曜就伸脱手道:“师妹,还请借剑一用。”

此言一出,三人都对视一眼,心中都感觉这少年恐怕是个武学奇才。谢曜看他们神采如何猜不到他们设法,心中只笑的打滚儿,面上却一派正色。

谢曜话音甫落,左掌一晃,倒是诱敌,趁廖志新用心,运起小无相功,长剑一抖,猛攻廖志新左肩,恰是那招“兰烬蕉暗”。廖志新没想到他竟然也会,一个不防,忙躬身遁藏,谢曜早料定他会左退两步,右脚一跨,挡住他来路。廖志新仓猝之下变招,挺剑刺谢曜下颌,这招一脱手谢曜便看出又是杀招,嘲笑一声,道:“看来你是没被谭师伯骂够!”

孙不二表示她不要多言,反而和王处一等人互看一眼,也搞不懂谢曜想做甚么。

孙不贰心想恰好,谢曜学艺寒微,和这新来的弟子较量也算公允,应允道:“那好,你们开端罢。”

他本是破罐子破摔胡乱出掌,却没想攻的赵志敬措手不及。谢曜心下一喜,想道:是了,天下武学本是一家,这剑招也好,刀法也罢,哪怕不能尽善尽美也使得出来。当下谢曜双掌连飞,将全真剑法融入掌中,异化内力斜砍、左劈,赵志敬见掌法又熟谙又陌生,惊奇之间就被拍了两掌。

孙不二叹口气说:“我师兄弟资质不敷,功力不敷,正因大师都学不会,愧对师父教诲,这功法总不能今后式微在我全真七子手上。”

他对谢曜做了个请,道:“谢师兄,请见教。”

王处一性子较急,站起来大呼一声好。谭处端也赞美点头:“这变招的妙啊。”

“那我方才那手‘两仪分拨’也是你现学了?”谭处端见谢曜茫然,解释道:“就是我刚才分开赵志敬和薛志勤的那手按剑工夫。”

“啊!”孙不二惊声站起,都看出这招乃是杀招,并且是廖志新先前对程瑶迦所使。

孙不二见他如许,也不禁止了,叹口气道:“看哪位师兄弟肯出来指导。”那廖志新方才被谢曜按住剑又被谭处端骂了一通内心不乐意,站出来道:“各位师叔伯,我想和谢师兄比试比试,此次再不敢乱花招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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