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一听这话神采一垮,屈指弹了一下腰间布袋,道:“你能别粉碎氛围么?”

“丐帮?”谢曜低声嚼了两遍,抱着双臂看戏,不肯走了。

那三名叫花子讨了个败兴儿,拄着竹棍晃闲逛悠朝谢曜这边走来,沿路都在向人乞讨,却无人恩赐。

至此以后,天书固然还是化作《三字经》的模样,但说话却规复了本来的少女音色。谢曜心下奇特,却半句也不敢问,不但如此,心下还略为欢畅。

天书倒是不忘每日催促他练功学习,列了一张票据给谢曜,从他少时的马步冲拳,到六脉神剑,密密麻麻写满整张纸,倒是一件不落。谢曜接过票据浏览一遍,却见票据右下角印着一只凶神恶煞的烈火麒麟,他不由问:“天书,你画只麒麟做甚么?”

谢曜呆了呆,却没由来想到天书那日化成人形的模样,不由心头微动,本想换个话题绕畴昔,哪知脱口就成了“你为甚么不再变成人了”?

天书听他怪声怪气忍不住笑了笑,也勾起玩耍心机,接话说:“大爷,这么冷的天,那蛇儿早就冻死啦,你干么还将它放在怀里?”

“你能别粉碎氛围么?”

谢曜听到她声音微微一笑,翻了个身,双手枕在脑后,望着一方灿灿星空,说道:“蚊子太多,我被痒的睡不着。”他说罢,停了一下,又诘问说:“天书,你明显是个女子,干么总用男人的音色和我说话?我听着总觉奇特。”

那黄衫公子倒是老不乐意,不动声色的招了招手,让部下取来弓箭,搭箭对准三丐。别看他一副文人模样,这拉弓射箭的气势倒是不弱,看得出练过几年,顿时五指一松,“嗖”的一声,箭已离弦。三丐闻声破风声响,大惊下倒是遁藏不及,电光火石之间,蓦地间横伸过来一手,一握一抄,将那疾射而出的箭枝稳稳夺下,顿化危急为无形。

天书扫了一眼,解释道:“只如果我经手的纸张,都会有这只麒麟,如何来的我也不晓得,相称于一个专属标记罢。”

“那我就等着啦!”

谢曜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对了天书,梁子翁养的那蝮蛇当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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