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猖獗!”
彭长老却微微一笑,语气分外温和亲热:“你怕甚么,是他本身不识好歹。甄忠才,你跟着污衣派几年了?”
掌柜一听也来了气,哈腰一阵猛挖,挖着挖着俄然感觉铁锹碰到了甚么物什,他定睛一看,才惊觉是截人的手臂,掌柜的当下惊叫一声,扔下铁锹跑的缓慢。
彭长老看他们神采心知有事情欺瞒,却也不着恼。他上前几步,俄然紧紧盯着二人,轻声问道:“好孩子,奉告我肖方去哪儿了啊?”只见他一对眼睛嵌在圆鼓鼓一脸肥肉当中,只如两道细缝,但细缝中莹然有光,眼神甚是明朗,而腔调温和动听,模糊有醉意醺醺之情。
彭长老淡淡“嗯”了一声,心下却在策画如何获得《九阴真经》。这秘笈在那谢曜身上,他却从未见过此人,茫茫人海要找一人如同大海捞针。丐帮人多势众,只要用心去找,总能找到。但提及找人,他们净衣派倒是远不如污衣派耳目多,而肖方自作孽不成活,他又如何说得动污衣派帮手?
甄忠才痴痴隧道:“肖方去偷《九阴真经》啦。”
甄忠才颤声道:“叫他不要贪婪,不要贪婪,这下好啦,定然是来偷东西被谢兄弟发觉,然后将他杀了!”
挖了约莫两尺,坑底甚么也没有。掌柜的抬袖擦了擦汗,正筹办说不挖了,彭长老却厉声道:“再挖!”
宋振固然武功不如何,但倒是非清楚,他点头道:“彭长老,是肖方有错在先,我们就算拦着了谢兄弟,也只能是给丐帮抹面。”
甄忠才和宋振见了此人皆是大骇,忙低头恭声道:“彭长老!”
甄忠才情索半晌,道:“罢了,你伤势未愈,在这儿等着,我去二拐子堆栈看看。他如果偷得《九阴真经》,我们让他好好给谢兄弟赔个不是;怕只怕他没有到手,被谢兄弟逮个正着……”
彭长老抬手指着肖方的尸身,又指了指宋振的尸身,问道:“昨日你们三人本在洞庭湖畔行乞,却与一名叫谢曜的少年产生吵嘴,是也不是?”
“那谢曜杀我帮弟子,总不能让他好过。”彭长老顿了顿,又道:“你们去禀明鲁长老,让他传令下去,反对谢曜此人。”
三人来到堆栈,刺探之下才知掌柜的并没有见过肖方,而谢曜倒是天未亮便退房分开。彭长老心想:是了,肖方做那鬼祟之事怎会郑明光大?说不定已经偷得秘笈自个儿练去啦!
宋振抱了抱拳,冷然道:“彭长老不必多言,我这便去禀报给鲁长老,他白叟家明察秋毫,定不会冤了肖方,更不会眼红人家的武功秘笈!”语毕,宋振回身就要拜别。
“这……”
“三年竟还是小小的二袋弟子?如许罢,我看你还算聪明,不像宋振这般陈腐。你就此跟着我们净衣派,只要老诚恳实按本长老的话做,毫不叫你吃了亏去。”
甄忠才还是双目放空,道:“在一个名叫谢曜的人手中。”他一鼓作气又将和谢曜结识的来源说给彭长老听,彭长老悄悄点头。又过了半晌,宋振和甄忠才这才反应过来,对彭长老的“邪术”身为惶恐。
彭长老闻言非常对劲,走畴昔将他扶起来,柔声道:“别担忧啦,我们这就去将事情颠末奉告鲁长老,污衣派净衣派联手,还怕找不出凶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