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凯墨陇不是青涩少年,贺兰霸低垂下眼,看着凯墨陇恍惚不清的脸,心中俄然荡过一丝奇特的酸涩。幸亏在和凯墨陇做这档事时,凯墨陇凡是不会给他机遇想太多。从下|身传来的电传播到四肢百骸,酥麻得他快脱口呻|吟出声,他一咬牙,俄然像是很气愤似的猛地一抬手抓住凯墨陇的头发,用恶狠狠的语气压抑住喉咙里猖獗的喘气:“叫学长!”
“…………你是当真的?”
凯墨陇进书房后将礼服顺手搭在旋椅椅背上,眨眼的工夫已经扯松领带,玄色的颀长领带“嗖”地从衬衫领口下抽去扔在地上。贺兰霸喝了两口凯墨陇的可乐,靠坐在床头不慌不忙地赏识着,看凯墨陇边朝他浅笑边一颗颗解开HUGO BOSS衬衫的扣子,穿在身上有一种特别禁欲感的贴身小纽扣衬衫一点点豁开,暴露紧致的蜜色胸肌,东西方混血的身材带着东方的含蓄又兼有西方的力感,贺兰霸必须承认每次凯墨陇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都是让人不忍心眨一下眼的画面。
凯墨陇就这么一起自拍一起爬上了床,贺兰霸帮衬着拍照,甚么时候被凯墨陇挤到床角都没发觉,等发觉时已经晚了。
贺兰霸坐在电脑前,微电影中那段隐晦却唯美的豪情戏他已经前后删掉三个版本了,始终没法快意,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他盘腿坐在旋椅上向后靠着,双手交叉在脑后,细心机忖了一会儿,他将之归咎于凯墨陇回归后海豚症的发作。
一周后的某天下午,贺兰霸提着一套定礼打扮走进玄关,凯墨陇正从厨房喝着可乐出来,贺兰霸见他还穿戴衬衫打着领带,应当也才返来不久,他把手里还套着防尘膜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这个。”
贺兰霸倒嘶一口气,不是因为痛,而是颤栗,他抓了抓凯墨陇的头发,低头峻厉隧道:“叫我学长。”
贺兰霸非常艰巨地转过甚,不得不改正他:“你搞错了逻辑干系,从你决定不穿内裤那一刻开端,你已经想做了。”你想做,没人禁止得了你,我总不能看着你在那儿升旗还袖手旁观吧。
贺兰霸抬手抹了一把两边眼角,没故意机泪水,的确喜出望外:“我赢了……”他和凯墨陇曾有过商定,在做这档子事儿时,只要他的氪金狗眼能扛住不流出可疑的液体,他们就“礼尚来往”。
凯墨陇一脸遗憾的神采叹了口气,随即又撑起家子,从床头柜上拿了那盒抽纸郑而重之放到贺兰霸枕边,低头笑眯眯地奉上一对小酒窝:“祝你胜利。”
贺兰霸瞪着凯墨陇两腿间升旗了不晓得多久的米红色,忍俊不由了。这个高中生确切太早熟了……
凯墨陇没有说话,约莫是认识到本身这段时候发|情的频次确切有点太高了。
凯墨陇右手手指一起勾下编剧先生的衬衫衣衿,扣子一颗颗不堪重负地“啪啪啪”松开:“学长,我能够上你吗?”
和平常比较那是真很慢了,贺兰霸心说你丫的平常在床上就是一淫|魔好吗,但是他构思的脚本里配角是两个初逢情事的青涩少年,凯墨陇这类行走的啥啥器必定不可。“平常都是听你的,此次得按我的节拍来,行吗?”
他望着窗外,一缕风从窗帘的裂缝间悄悄溜进这间小小的寝室,在他们头顶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