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神采一变,怒起:“大胆,好个没有教养,不知耻辱的野丫头,竟敢这么跟哀家说话,来人”长庆母女在一旁看得幸灾乐祸,和乐忙安抚道:“皇嫂请息怒,孟女人初入皇宫,不懂端方,她不是成心出言冲犯,皇嫂又何必与小辈置气呢。”
和乐又安慰道:“皇嫂,长庆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您别往内心去,义敏行事夙来慎重,那孟女人想必有她过人之处,方才获得义敏喜爱。”
“我能够将孟女人收为螟蛉之子,如此一来,虽仍不及锦月远亲的高贵,但也不会比她差太多,你看如何?”和乐发起道。
孟灵酒微微一笑,“本来我的确有点活力,不过看到你那样果断,我就不活力了。”
孟灵酒闻声此话快速一惊,抬开端看着上首的太后,跪了大半天像审犯人似的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如此无礼的话,刚想辩驳又想起刘义敏的叮咛,算了,看在他的面上就忍一忍吧。
“姑母找敏何事?”刘义敏问。
“姑母请讲。”刘义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