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亮茅塞顿开:“对对对,恰是此人,难怪我听着如此耳熟,看来背后频频肇事之人必是此人无疑了。”说完又对庞刈道:“好,此事我会持续派人详查,那抓捕月下鹰之事可有下落?”

庞刈抱着大刀,侧目道:“我已经查到些端倪,不过抓捕此贼还需傅大人顶力共同方可成事。”

当天早晨,苏锦月坐在打扮台前解下头饰,筹办洗漱寝息,白蕊端来洗脸水,拧干毛巾递给她净脸,苏锦月洗漱后躺下没多久,感觉脸上及身上各处有些发痒,伸手挠了挠。过了会儿,又痒了起来,且比前次更痒了几分,苏锦月伸手用力挠了挠,谁知越挠越痒,越痒越用力挠,苏锦月活力地坐起家:“白蕊,快把清冷膏拿来。”白蕊闻声喊声仓猝起家,翻箱倒柜寻觅清冷膏。这时,苏锦月只觉奇痒难耐,特别是脸和手,一边用力抓挠一边催促:“死丫头,你到是快点儿啊。”

乞丐头嗤笑:“谈买卖?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我们这些人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你找我们有甚么好谈的?”

这时,苏锦月在哭闹之余,想起两日前孟灵酒已中毒身亡,那害她之人应当不是她才对,遂将心中迷惑说与世人听。苏延和苏锦里一传闻孟灵酒被毒死,大惊失容,特别是苏延,只因长庆在场,惊骇过量诘问会暴露马脚,只是心中仍然惦记孟灵酒,遂仓猝向外走去。长庆见此,朝着他背影吼道:“死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死哪儿去?”苏延没有理睬,径直离了苏府。

秦桑听到这个动静,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料想当中,“玉露,你晓得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摆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是,女人。”

乞丐头猛一颤抖,结巴着答:“是..是个蒙面的女...女人,小的也没..没看清...清楚。”

“孟灵酒,孟灵酒,这个名字我仿佛在甚么处所听过。”傅亮绞尽脑汁思考着,一旁的管家提示道:“老爷,客岁您的小舅子范老爷曾来找过您,说有人频频搅他买卖,老奴记得那小我仿佛就叫孟灵酒。”

“好多血...”见白蕊一副见鬼的神采,苏锦月忙下床走到铜镜前,“啊...”紧接而来便是一阵凄厉的尖叫...

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根草:“有事儿吗?”

很快,乞丐头被带到傅亮跟前,傅亮沉着一张脸,神情不怒自威:“你竟敢诽谤本官与长庆公主有染,好大胆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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