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曰道:“陛下既然没有命令调兵缴匪,那徐长卿和去世基擅自领兵剿匪也是究竟,徐司空既然没有授意,总有人参与此事吧?不然徐长卿无官无职何来权力调用军队,另有那去世基,若没有荆州刺史谢晦之令,他又怎能变更荆州五千军马来京呢?”
谢文姬趁热打铁:“mm,本宫虽故意帮你一把,可皇上更看重龙裔,mm恐怕永久只能做个小小的美人了。”说完还可惜地摇了点头。
“本宫也感觉奇特呢,mm你与玉妃非亲非故的,好端端地怎会冲撞到她的孩子呢,本宫从未听过如此奇谈。”谢文姬一脸莫名之色,说者故意,听者更成心,邬静仪绞着绢帕入迷地想着甚么。
云中剑走进屋里,见她愁眉不展郁郁寡欢,问:“酒丫头,在想甚么呢?”
谢文姬忙不迭地改正她:“本宫瞧着mm你比她还要美上三分呢,皇上就算再宠嬖她,也不能过分偏疼不是。前些日子本宫向皇上提起,请他提一提mm你的位分,当时皇上明显已经承诺了,可过了好几日都不见圣旨下来,本宫感觉奇特差人一探听,本来是mm你的生辰与玉妃腹中胎儿相克,为免冲撞了龙裔,皇上才没有降旨册封。”
孟灵酒摇点头,道:“云叔你不晓得,百里他才调横溢,武功又好,那些朝廷里的官员都比不上,他去偷东西不是为了钱也不是用心搞恶作剧,他是为了汇集他师父的画才去偷的,他师父就是阿谁很驰名的谈悟之,你们必然也传闻过对吗?”
兵部尚书胡修睿入迷的思考着前几日傅亮找他借兵之事,冷不丁被点名吓得他一颤抖,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又看了一眼傅亮,谨慎翼翼道:“启禀陛下,兵部并未收回过任何征调荆州兵士的文书指令,至于徐公子带领的几百兵士,微臣实在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唐曰道:“那就奇特了,微臣收到动静,荆州刺史谢晦之侄去世基,从荆州征调五千兵马,千里迢迢赶到金陵周边的江宁县剿灭山贼。并且就在同一日,徐司空之孙徐长卿也带了几百兵士前去江宁县,与去世基合力缴匪,微臣还觉得他们是受了陛下之命,若陛下未曾命令,那他们难道瞒着陛下,私行调兵?”
邬静仪走后,绿衣道:“娘娘,依奴婢察看,邬美人刚才是动了心了,只是不知她能不能成事。”
孟灵酒见此,本想开口解释这个曲解,谁知还未张口就狠恶咳嗽起来,刘义敏和云中剑忙为她顺气,见氛围不对,云中剑忙解释道:“小女人你曲解了,我刚才是开打趣的,你别往内心去。”
唐曰道:“昨日江宁县令派人送来奏本,请陛下御览。”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本奏折呈给文帝,文帝看过以后,双手用力一握,随后又不动声色地将奏本放在龙案上,语气一如平常:“朕记得前些日子明令将剿匪一事交由江宁县措置,徐司空对此作何解释?”
邬静仪点头:“贵妃娘娘说的是。”
“竟有此事?”邬静仪感觉难以置信。
文帝眼含深意地看了他半晌,道:“本来如此,那去世基带来的五千军队又是如何回事?”
未等他说下去,傅亮站了出来:“陛下,前些日子徐司空之孙徐长卿与微臣闲谈,提及凤麟山匪患猖獗,江宁县令久攻不下,请微臣给他想想体例,因而微臣便赏格征召义士,那些人不过是都是些贩子豪杰,为了赏钱才纷繁自告奋勇前去剿匪,那里是甚么兵士呢,江宁县令许是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