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某吓得唇色发白,他浑身抖了起来。
“柳先生言之有理。”顺天府尹也想到了这一点,一个皇室,总不能公开审理她的纳贿环境,这也算是丢了天子的脸面。
“这个案子该如何判?牵涉了柳先生呢。”有人对顺天府尹说道。
“柳州大旱,颗粒无收,数万百姓背井离乡时, 赶上了半路强盗。这些人打着给口饭吃的名义,用一袋粮食换一个女娃。除了被买卖的, 另有被抢走的, 被偷走的, 乃至为了夺走一个孩子,打死孩子母亲的。”
这个背景一走,孙富商就没有了任何底气。
等府衙中人强行把孙富商抢返来的时候,孙富商就剩了一口气。
“府尹莫不是收了钱?如何能这么判?!”
门外堆积的百姓仇恨不止,不晓得谁先动的手,捡起了石头朝着孙富商狠狠砸来。
一场大旱,前后折腾了多年,这此中有着无数的家庭赔出来的性命与将来。
瑟瑟不疾不徐,渐渐将孙某的罪业一桩一桩,一件一件的透暴露来。
跟着瑟瑟的话,在场很多人就想起来了当年柳州的那一场天灾。
昌平长公主脸上不太都雅。
林又成提示了一句:“鹤唳营附属陛下,统统的天下大事都会如数彻查上报。与她可无关。”
那孙富商还想大吼大呼,被府兵按住。
瑟瑟点头:“倒是他没错,我只想不通,一个没有了家底的人,如何又卷土重来,持续作孽?”
围堵的百姓们当即朝两边让步,一身虎帐绣字劲装的林又成大步而来。
昌平长公主瞪眼着瑟瑟,胸口短促起伏,这口气却如何也吐不出来。
他做过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在瑟瑟的口述中呈堂,另有那一堆一堆的证据。
瑟瑟屈了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