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家具,实在就是一张木板床和一只旧布艺柜子,一台旧电视机,一条缺了角的凳子。
方轶楷又问:“有阁楼吗?”
另一个保镳倒是客气:“你也是,哪家的?”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翻开,孟嘉山暴露半张脸:“存汝,出去。”
方轶楷较着怔了一下:“你觉得拍狗血大片,我这么个小角色还要劳动孟老板?”
孟存汝握紧了电话,想起孟嘉山下午的那些话:“我爸爸找过你了?”
成年人过孩子的节日老是有些风趣的,哪怕有人肯共同着,不止旁观的人感觉好笑,过后连本身也要忍俊不由。
仿佛没有那么锋利刻薄了,又仿佛更加难以靠近了。
这个态度,可那那次野营时完整分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