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强跟在李想身后,探头对中年大叔喊:“赵老四儿,赔率最高的,是几号?”
拿着下注凭据,李想拽着王二强回到了坐位。
看着钞票,赵老四儿一肚子话憋在喉咙里,咯喽一声,憋成了红脸鸡。
“你小子脑筋没事吧,我赵四儿开盘子十年,从没见过你这么下注的――”
“每注100,50不收!”
“哦,买七十八号,赔率1比2!连赢三场进决赛,赔率翻三倍,1比6!”
……
这中年大叔绝对是狂热斗犬爱好者,提及斗犬来,手势与口水齐飞,热忱好似黄河之水滚滚不断,看模样说上一天一夜都不带反复的。
1比6啊,这钱不赚,对不起老天爷!
赵老四儿拍着胸口沾上的烟灰,一脸的嫌弃鄙夷:“赔率越高,申明斗犬越差,最高就代表最最渣滓!二强,不是我说你,带着孩子来,也不跟他说明白,本身喝多了犯二,别让人家孩子跟着你丢人现眼,外带赔钱啊。”
“9号,9号,赢三场,700块!”
“对!从速的,这是七千块,全买!”
吧嗒――
嘴里的半截烟掉在地上,叫赵老四儿的大叔满脸懵逼,茫然说:“二强,又灌多猫尿了?前次你就干过一回,裤子都输了,如何又犯二?”
“我的心血钱,打水漂了――五千五百块啊……”
“1号,赢三场,1000,不,1500块――再加50块行不?”
李想鄙夷着王二强,翻了一个白眼说。
一看,就晓得这是长年的开盘熟行,没有十年八年练不出这手工夫。
“这不就见了嘛,人生总有第一次,快接注吧!”
赵老四儿低头在小本子上查了半天,才找到赔率最低的号码。
这是私家开的盘子,在场几近超越一半的人,都去此中一个或者多个私家盘子下了注。
李想差点把号码牌扔出去,就算阿飞长得又瘦又小不起眼,另有点营养不良未成年,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夸大的赔率吧!
“七千块,买――”
“最后一条之前没甚么名声,头一次参赛,不过据传格外短长――”
不管王二强的幽怨,李想脑筋里满是夸大的赔率。
“1比6的赔率,赢了我们一人一半,你的钱顿时变成两万四,你就偷着乐去吧。”
不理睬本身,却叔热忱的号召前面的王二强,甚么目光,我才是来下注的好吧。
赵老四儿取出一个小本子,手指在嘴唇上沾点唾沫,翻开两页,热忱的说:“刚抄返来的,最新最全的一手谍报。这条狗,11号,外号花狐貂,已经连胜16场,上届斗犬大赛前五,值得下注。”
王二强痛心疾首,幽怨的眼神儿让李想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砰地一声,一叠钞票仍在桌子上,李想豪气干云的说:“赔率最高的是几号,我就买几号,并且买连赢三场进决赛!”
李想听得一头雾水,本身又不体贴甚么夺冠热点,甚么种子选手的,管它甚么狗甚么种,我是来下注赢利的,还必须快赚多赚,钱太少了,如何去坑林木森,让他大出血?
“赔率最高的,是几号?”
十几堆人都在声嘶力竭的喊,每小我都镇静的眼睛通红,喝醉了似的下注。
刺激能够感染,很快全部斗狗场的氛围变得非常火爆。
嘴里一串儿的啧啧有声,看模样赵老四儿对这条叫屠夫的斗犬很中意,眼睛里藏不住的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