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昀笑:“想不到吧?我也有那么傻逼的时候。”
“我没有给任何一小我台阶下,包含一向在支撑我的爷爷。大房、二房的那些人咬着我不放了,说了好多长篇大论,一个比一个有理……真他妈恶心人。最后我和他们吵得不成开交,争辩结束后我又被关了禁闭。我爸说爷爷和大伯都对我很绝望,我不屑一顾。”
“但是当我从禁闭室出来,统统都不一样了。”
高丞曦完整听傻了,问道:“……然后?”
嘴唇的触感非常柔嫩,高丞曦心中的幸运感收缩到将近溢出来,道:“好、好吧……随你。”
“不过我没蠢到当着面跟我大伯吵架,最根基的端方我还没忘。厥后到我说话,我对他们说,我只是在寻求我想要的,并没有毛病任何人,我老诚恳实写书画画刻章,不争不抢,向来行事低调,从未在内里打着易家的名号做事,将来要分炊业也不会拿走一分钱。现在就是和李庸简简朴单地谈个爱情,他妈的变成欺师灭祖了。我跟他在一起还没三年时候,就必然要逼着我们分开,男的和女的能够领证结婚步入甚么几把殿堂,我和他住一起不要求那些狗屁祝贺,我每天和他吃个饭,说个话,上个床都他妈幸运得要哭出来,我到底碍着谁了?”
易修昀又叹口气,看着高丞曦,说:“当时候我真的比你和球球还要不懂事……昏了头了。”
“对这个我底子无所谓,他们关我多久我该喜好男人还是喜好男人。我记得02年的时候天朝才认定同性恋不是精力病,当时我出柜还没到02年,以是大房那边的人没去找大夫给我治,我算得上是喽啰屎运了。”
“从第一次被关禁闭到囚禁结束差未几两个月的时候,还要略微多一点,七十四天……我结束禁闭的启事是……我爷爷奉告我……李庸死了。”
高丞曦:“……”
高丞曦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凑上去,靠近易修昀漂亮的脸,用拇指指腹悄悄抚平他眉间的皱褶,道:“别皱着,你还是笑起来比较都雅……实在,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只要你现在能跟我在一起就行,之前的事情就让它这么畴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