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张予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明显是早就筹办好的光滑用品,一边耐烦地停止事前的筹办事情,一边用手安抚着小谨言。
“谨言。”张予川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在思虑甚么,几秒钟后他提出了一个奇特的要求,“你在内心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几次数。”
张谨言:……
早就……全都是你了。
平时候毒的人偶尔透暴露和顺这类设定本来就撩到飞起,更要命的是,张予川笑起来比不笑还都雅,张谨言看了一眼,便脸红心跳地低下头,双手还捂着内裤不给看,模样非常蠢……
啊啊啊本来小雪团这个名字公然是给我起的吗!?张谨言耻辱得不可,落空了被子的讳饰,只好用手去挡住本身最后一道防地――
张谨言梦游似的照做了,又严峻又冲动,手都有点颤栗:……
“唔……”张谨言抓紧了床单,脸颊上的红云一起伸展到锁骨,一严峻就腹诽成灾的弊端再次发作了……
固然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敢信赖小说中的剧情竟然真的就如许产生在本身身上了……
此次的亲吻与刚才分歧,孔殷而炽热,把张谨言两瓣本来就显得有点肉嘟嘟的嘴唇蹂.躏得红艳而水润,随即又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过眉心、脸颊、鼻尖、耳廓,以后复又大力地吮吻起颈部与锁骨的皮肤,把张谨言这个独守空闺二十几年的小处男撩对劲乱情迷,只能死死抓着枕头,就像抓着本身最后一点儿复苏的神态般,咬着嘴唇竭力保持本身崇高冷傲的人设……
张谨言喘着气,内心爽得一塌胡涂,嘴却很硬:“快停止,张总,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