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炆你个混蛋,我跟你没完!
“过奖过奖,刘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啊。”杜凤凰笑眯眯道,瞧见蔡夫还在活力,敲敲桌子,“蔡老板你也别愁闷,这第二种体例即是你们拿七万元币去买枪弹,只要扣掉给我的三千发,别的的都是你们赚的。我看你们一次性买这么多枪弹,想必是看准了火线战事吃紧,筹算运畴昔趁机发一笔。随便加点代价,二点五元币,三元币一发枪弹,如何算都是赚了又赚。”
“退货?”收银女人惊奇道,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退货。
刘刀毕竟是贩子,难堪过后咳嗽两声,重新回到本身的角色:“不管如何说,你提的要求我们不能接管。你如许做即是把一张弹药扣头劵以六千元币的代价卖给我们,这的确就是暴利。一张弹药扣头劵再贵也不成能超越两百元币,你把这代价生生进步到三十倍,亏蚀买卖我们不做。”
杜凤凰眼疾手快,立即用纸挡住蔡夫横飞的唾沫,一脸嫌弃:“说话还带生化兵器,蔡老板你这做的有点过分了啊。”
蔡夫指着杜凤凰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大抵两分钟,收银女人挂断电话,回过身道:“鉴于这是第一次呈现如许的环境,幸存者营地也没有近似的措置条例,上面的决定是答应退货,作为感激你发明这个缝隙,遵循目前的回收代价,在每颗枪弹一点八元币的根本上上调零点二元币,即以两元币每颗的代价停止回收。同时告诉你今后不管呈现何种环境都不再答应退货。这个规定本日起将列入《军需物品买卖原则》,叨教你是否同意?”
归正刘刀蔡夫留下三千发枪弹就走了,这些枪弹还不是想如何说就如何说。
“我,我不是来采办的,我是想退货。”
关蝶踌躇了一下,点点头:“好吧,我尝尝。”
她将列有计算成果的纸摆在两人面前。两人都不消看,这么简朴的运算那里还需求用到纸笔。
杜凤凰浅笑道:“刘老板谈笑了,我感觉既然是做买卖,首要的就是赢利,痛快不痛快倒是其次。即便是一时的不痛快,看到有钱进账,这不痛快也变得痛快了。”
蔡夫听得直难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赵欢欢太奸刁了,觉得本身骗过了她心中还暗自对劲,谁知对方早就看破了。
关蝶忐忑地等候着,目光时不时撇向杜凤凰,杜凤凰握着拳头给她打气,关蝶的心渐渐地安静下来。
杜凤凰在纸上写下三万五千这个数字,前面乘上二:“这么算起来一共要花上七万元币。”
杜凤凰白了她一眼,懒得理睬,直接看向刘刀。说实话,她感觉刘刀把两小我的名字起反了,刘刀一点也不刀,一向表示得都很沉着。反倒是蔡夫,一点没有夫子样。或许叫刘夫,蔡刀比较合适。
刘刀也有点难堪,作为火伴他自是晓得蔡夫的企图,也乐得共同,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杜凤凰忍不住在内心偷笑两声。
“如果利用弹药扣头劵的话,打九折,只需求破钞七万乘以零点九,六万三千元币,也就是能省下七千元币。没错吧?”
“那跟直接给你六千元币有甚么两样?”蔡夫唾沫横飞,这回他是真的怒了。
刘刀和蔡夫一向察看杜凤凰的神采,瞧见她即便是报出七万元币这个数字也还是面不改色时,心下有些敬佩。殊不知这是因为杜凤凰对七万元币没甚么详细观点,对她来讲,七万元币和七十币没甚么两样,不过是一个数字大点一个数字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