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倒是没有像李心桥那般大的反应,只是为她续了一杯热茶,不咸不淡地说,“既然你吃不得鸭肉,何必为了姑息我们而点这个菜,这名扬酒楼好吃的菜也很多,换一个你能吃的就好。”
“并且,我也没有遭到甚么本色性的伤害,比方出海、陪夜那些事绝对没有,顶多就是被他们说说黄色笑话,公开里掐一把腰罢了,他们也怕事情做过火了,被故意人告发……”
“第二,固然她和阿谁大堂经理是熟谙的,但这小包间看起来也能坐个七八人,菜点少了,酒楼那边不好交代,既然人家帮你留了个包间,那你也得懂事些,别让帮你的人感觉难堪才是,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寒暄的学问了。”
“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明天带她们过来试一下这里的菜,还得费事你帮我盯紧一下厨房那边哦。”欧阳皙叮嘱道。
李心桥一听,刹时明白过来,“看来我这年龄是白长了,竟不晓得内里另有如许的学问。”
“这伤看起来怪吓人的,但大夫说只是皮外伤,归去用点消肿化瘀的药,一两个礼拜就能好起来了。固然我看的是西医,但也晓得鸭肉性寒,我现在不宜多吃,只能忍一下口了。”
她低垂着双眸,脸上写满了惭愧的神采,“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再次经历这类不堪的旧事。”
“他又打你了?如何能下那么重的手?那你如何不去病院看看?有没有报警?”李心桥震惊于欧阳皙的伤情,为她抱打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