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褚瑜半俯下身去靠近了吕迟的耳朵,抬高声音道,“那我就来服侍服侍少爷。”
吕迟还正低头用心的松着本身的腰带,心头热乎乎,不想下一刻他便给一双大手掐着腰横抱畴昔,落在了那小厮的膝头。
那小厮的腰上整齐地码放着六块蜜色的肌肉,正因着略哈腰的行动而纠结在一起,窄腰宽肩屁股却圆润挺翘,湿了的裤子紧紧贴在着一双苗条的腿。只小厮的一张俊脸却面无神采,正冷酷的看着吕迟。如许的冷酷在现在并不绝望,反而让人更加蠢蠢欲动。
褚瑜坐在软榻上,将吕迟放在本身的腿上趴着。吕迟给他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带着水色斜看畴昔,他的脸颊沁出红来,一双小嘴开口就骂,,“你这死主子!好大的胆量,还不放本少爷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是又红又白,内心生出胆怯犹疑来。
褚瑜环顾了全部房间的安插,软榻,大床,黄花梨木桌,珠帘整齐缀着,用的是上好的宝珠,令媛难求,边角摆着一张桌案,没放几本书,想来并不常做书桌用,书桌上横横歪歪的斜着一本没看完的书,书背上模糊可见《别史》二字。
只不过,男人?
明柳快步的跟在前面,细细的诘问,“少爷,在外头热了吧,明天的气候不好,让厨房里的婆子给您做了酸梅汤,在冰鉴里放了好一会儿了,要不要拿出来给您吃?”
花圃的拱门里仓促忙忙的跑出来四个小厮,一人一边的抬着一个浑身湿透双眼紧闭的丫环,大夏天丫环穿的少,这会儿薄薄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十六七岁的小女人的那点曲线展露无遗。
枣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阿谁丫环给扛远了。
“你是哪个院子的小厮?”吕迟持续往前走,站在了褚瑜身前两三步,目光上高低下像一只小手普通将褚瑜摸了个遍。
褚瑜的手从吕迟的腰上渐渐往下滑,略停了停,跟着目光一起落在了吕迟挺翘的屁股上。这小少爷趴着,屁股高高撅着,是个应当狼狈不堪的姿式,可吕迟现在发丝稍乱,脸颊带粉眸光有水,一双红软的小嘴里还说着“死主子”,“好大的胆量”这类话,竟不知如何还将这行动弄得显出些引诱来。
那只还带着冰鉴凉意的小手忽的甩到本身腰上,饶是褚瑜再不通情|事,也要明白这个小少爷是甚么意义了。
大门给人从外头关了起来,吕迟一边伸手解本身的腰带,一边嘻嘻笑着安抚褚瑜,“你别怕,不管你是阿谁院子的,明天过后你就在我院子,这事情没人敢怪你,跟了我,准保让你繁华繁华享不尽呢。”
褚瑜本来筹算将这小少爷推开,再表白身份的动机一下给冲没了,看着吕迟嫩滑的小脸,褚瑜在内心嘲笑一声,他的将士与他在内里搏命拼活,为的是庇护如许不知世事的固执少爷,还是前头阿谁肥肠满肚笨拙至极的天子?
吕迟站在树下阴凉处,闲闲的将目光放畴昔,那小厮正背对着他,暴露背部成块的肌肉,厚黑的皮肤上带着水珠,凝不住了就渐渐滑下来,滚成一颗大的隐没到了刚触到的布料里。
少年刚变声的嗓音并不似平常那样的不好听,反而清润悦朗,固然说这放肆放肆的话语,却还是让难以讨厌。
吕迟咽了咽口水,俄然就开了窍,脑中画面一闪,已是这小厮给他按在身下玩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