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疼了的中年男人这才仰起脸来,“嘿嘿”一笑,随后滚滚不断地歌颂起白叟家的机灵勇敢。

年青的女子不敢再往下想了,她蓦地抬开端来,冲着城下的白家父子大喊:“将军!将军,是我!晚儿啊!”

那一刻,白陌的确都懵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向那口棺木――还没来得及诘责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他那双目紧闭的老娘竟然冷不丁抬起了胳膊。

是啊,他跟儿子在外头兵戈,虽是顾着家国大义了,却没能庇护好他们的女人,若非彼苍仁慈,他真是……真是……

“白将军,本王记得,这颜氏还是令公子的拯救仇人吧?如何,你们白家是要忘恩负义,为了一己之私,置仇人于不顾吗?”

城楼上的将士们眼睁睁地瞧着他们的主子落入一不明人士之手,却在半晌后又瞠目结舌地瞥见了另一幕。

本来,白叟家为了制止本身被二皇子的人捉去,成为其迫使儿孙就范的筹马,事前服下了徐离善亲手配制的假死药,这才躲过了一劫。但因为徐离大夫关照了,在人醒之前不能私行挪动她的身子,他们才不得不让老夫人就这么躺在棺木中。

“殿下不晓得吗?我等只听令于当今圣上,饶是皇后娘娘抑或太子殿下,亦无权差遣我等。”看上去有些年事的男人涓滴没有挪动那把架在二皇子脖间的利刃,他只冷冰冰地回了二皇子的话,就遽然目视火线,“世人听令,传皇上口谕,二皇子暗害篡位、毒害帝后,罪不成恕,着令尔等速速弃暗投明,将其缉拿,凡改邪归正者,朕可饶其一命!”

白老夫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庇护二皇子!庇护二皇子!”

铿锵有力的话音落下,现场氛围顿时大变。一样听清圣谕的白家父子前后一夹马腹,喊着“速速救驾”的标语,再不游移地冲向了紧闭的城门。

此言一出,本觉得二皇子作假的白陌不由当场一怔:妈呀!还真是自家人!?

听闻究竟本相,几乎被吓尿了的白大将军才一屁股瘫坐在棺材中间的地上。

“甚么!?养了个闺女?!”

他很想上前去跟他眼中的亲家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可惜机会不对,全部皇城都慌乱得很,他也只好暂缓“认亲”一事,和儿子一道去替天子老子善后了。

密、密、密……密使?!那些只听父皇号令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密使!?

白叟家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换言之,在二皇子看来,只要他们父子俩胆敢强行攻破城门,那么,这率军逼宫的罪名就坐实了。

更令人发笑的是,现在立于城楼之上以俯瞰众生的,便是那终究露了狐狸尾巴的二皇子。

说时迟当时快,白家父子愣愣地看着,看着一个矫捷的身影一阵风似的冲向了大惊失容的男人,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挟持。

“娘,九辞奉告我,慈丫头在半路上生了,您老这就成曾祖母啦!”

不,切当而言,白陌不是被拦在城门外不让进,而是正与城门上的将士对峙着。

约莫一个时候后,都城的南城门已是一片狼籍。谋逆的罪人们被悉数押入皇宫,听候发落。二皇子及其幕僚这才得悉,起初不知所踪的太子实在一向藏匿在宫中的密室里,等候着救出帝后的良机。所幸这一机遇很快就跟着一群人的呈现而到来,只不过,随行入宫的白家父子打死也想不到,先前在城楼上窜改局势的阿谁为首者,竟然就是这些日子暂居于白家的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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