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献策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公然如此,公然如此,我侯爷还对长城关内布兵马,加强防备,制止满夷入关掳掠关中百姓,成果这么长时候,一点满夷兵马的动静没有。”话虽如此,这宋献策可不是等闲之辈,学问赅博,熟读史乘,善使兵法结阵,还精通风水之术、法术,但是李自成的建国智囊,不是明白菜。
皇太极和大明朝打来打去,这手上的兵马也打的差未几了,向蒙古要兵马也要不来多少,蒙前人的性子向来多变,不肯出尽力,老向皇太极哭穷,无他法,皇太极前几年就向漠河各部落威胁利诱,要漠河全数众归顺满清,做满清的马前卒。
曹化淳又数落普商八大师的罪过道:“大明北方水灾十年,颗粒无收,按理来讲关外也应是青草枯黄,牛羊不肥,应当饿死无数,满夷无青草为牧,可如此灾年,为甚么满夷的八旗兵马还如刁悍,兵器如此锋利,马肥人强,毫无饥色,就是因这些普商汉奸!将满夷在关内掠取来的财物运送的南边,为满夷调换粮草,再把南边粮草运到张家口,将粮草送于满夷!可爱之极!丧芥蒂狂!”
李自成当然晓得这个普商八大师了,也是死仇家,都是有钱的财主啊,特别是八大师之首富范永斗,打到山西的时候,山西地步一半竟然是范家的贸易和财产,山西的肥地儿也是范永斗的,充公的财物不计其数,这范永斗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派人发狠话道:“范家的财物不是你李自成能拿的,有命拿没命花!”可曹化淳为何说范永斗等人是汉奸呢,他们只是大商罢了。
李自成难堪的摸了摸八字胡,宋献策仓猝粉饰道:“此动静我们也收到,只是虚真假实,真假难辩啊。”曹化淳听了大怒道:“都是关内汉奸通满敌所为!”“汉奸?!”说到这个汉奸的事,曹化淳座不住,怒不成遏道:“就是他们这些狗汉奸!毁我大明江山!毁我大明精锐!他们就是张家口普商八大师!”
曹化淳指了指天道:“神谕,不成多说也。”“哦”这两位听众被曹化淳这个大忽悠弄半信半疑。
李自成正在气头上呢,一听内里有人竟敢鼓噪,让曹化淳这么一问脸上挂不住了,神采黑黑的朝外吼道:“何人竟敢如此喧华?!不遵本侯军命!带出去!”
宋献策心很沉重,自已的同胞如此丧芥蒂狂,出售国度出售同胞,不由的念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一拳打在茶桌上,李自成手握剑柄的青筋暴起,双眼肝火中烧,胸口起伏不定,目光直逼曹化淳:“此事可有罪证?!”曹化淳果断的点了点头道:“此动静失实,关外的飞鹰联盟逼迫满夷了停止外相贸易来往换粮食和盐,偶然中发明普商八大师的商号竟然也在满夷之地,细心清查,让人触目惊心!”
曹化淳泣不成声,老泪纵横。此时门外俄然传来喧华声,听有人醉熏熏骂道:“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蛋!我要见我贤弟!再拦我弄死你们!”只听得一阵耳光声和踢打声,还是亲兵的惨叫声,曹化淳大惊看着李自成道:“侯爷,何人对侯爷如此不敬,竟然不从侯爷禁令?”
各部落首级岂能不知皇太极的狼子野心呢,居住在苏都尔河边的乌鲁苏穆丹屯的达斡尔部落首级博穆博果尔,此人贤明神武,传闻有和萨满之神通话的灵力,获得萨满之神神谕,向神灵学习火器之术,组建了飞鹰联盟抵当皇太极,打的满夷毫无还手之力,只无能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