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甚么屁大点的事情就一本一本奏上来!”他顺手将手中的奏折掷于地上,脸上已经是非常不耐烦的神情。
他才是应当坐在太子之位上的人!凭甚么阿谁野.种敢这么耀武扬威?
薛皇后的情感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她走到戚玡的身边,悄悄拍了拍他的肩,柔声说:“你父皇现在合法丁壮,这皇位是要坐好久的。他现在方才即位,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有人打他皇位的主张,就算是他的儿子!以是,你只需好好尽孝心,千万牢记不要表示出惦记皇位的意义来。”
银仪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问:“撤除戚玡?戚玡如何说也是当今皇后的宗子,是圣上最宠的一个皇子了,真的那么好撤除他吗?”
一向垂首立在一旁的小寺人轻手重脚走畴昔,将摔在地上的奏折捡起来,然后谨慎翼翼地奏折放在桌子一脚,再无声退到一侧。
戚玳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
戚玡皱眉,问道:“甚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废料!你给我滚!”戚玡朝着他的胸口又连踢了两脚,那部属并不敢躲开,没一会儿工夫就感受胸口一阵腥甜。
凭甚么?
他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带着点颤音。
“你想做甚么?”沈却抬眼,惊奇地望着银仪。
“他!他的确是……的确是!”戚玡站起来指着戚珏分开的方向,口不成语。
戚王也跟着笑起来,看着女人的笑容可比看着那些奏折风趣多了。
薛皇后缓声说着,她一边说一边瞧着戚王的神采,见他脸上的愠色逐步淡下去,她这才放了下了心。薛皇后凑畴昔,挽起他的胳膊,低声说:“可惜了臣妾的凤冠竟然不谨慎跌到地上,磕破了两颗宝石。”
“等?”银仪皱眉,“干等吗?不派人来救我们吗?”
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些大臣整日为了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就呈上奏折。
沈却缓缓点头,无法道:“大抵是不易,不然我也不会说是有能够了。”